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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历史军事 >女市长之非常关系 > 第七章 冲突

第七章 冲突(第3 / 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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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他都把她说成浪女了。

“我是谁不用你管,杨妮你给我听好了,今天我专程来,是教训你的。”

苏晓敏知道跟他讲不明白,这种人,你说白他说黑,你说直他说曲,怎么讲?还是集中精力干自己的事吧,谁知瞿书杨见劝说无望,便偷偷摸摸暗中给她来歪的。

更可怕的是他的固执。天下还有人比教授更固执吗,怕是没有。一个人有残缺的观念已经够可怕了,更可怕的是他还要把残缺的观念强加到你头上,让你无条件地服从他。

杨妮长长地哦了一声,又把右手的饭盒换到左手,奇怪,她总换手做什么,谢芬芳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一度时期,瞿书杨忽然心血来潮,想把苏晓敏弄到学院去,不让她继续走仕途这条道了。

“谢谢,等我老了再说吧。”杨妮不惊不乱,镇定得让谢芬芳惊讶,谢芬芳一咬牙:“杨妮你给我听好了,我可不管你是研究生还是烟酒生,勾引人家老公是不对的,当第三者绝不有好下场。”

“那是一条黑道,一黑到底,到时候,你除了会说空话套话,连句正经话都不会说了。还是到学院来吧,趁你还没完全废掉,回到你的本行中来,老老实实做学问。”

新荷的话她能理解,不只是新荷,婆婆称病住院,核心问题也在她这个市长上。瞿家一家人,包括新荷,都不赞成她当这个市长。在她们眼里,抛家离子去当这个官,等于是舍本逐末。

“杨妮我跟你说,瞿教授老婆是市长,我是市里的干部,我是来替市长鸣不平的。”

跟瞿书杨的矛盾,一大半,也是来自这个“官”。

“你?!”谢芬芳又被杨妮呛了一句,差点就控制不住跳将起来,在家里,谢芬芳如果发火,是很容易跳将起来的。她跳将起来的样子有时候像猴子,有时候又像一只没有战斗力的鹿,总之,都不美观。

你真是想不到,瞿书杨有多恨官,有多恨他们这些当官的人。平日说话,开口闭口,就是“政客”、“官僚”,那些尖锐过激的话,能让苏晓敏的耳朵出血。这还不算,一旦谈起时政来,他的激动无人能比,在他眼里,如今的官员没一个不腐败的,腐败他还能接受,他不能接受的,是官员的不作为,胡作为乱作为。“你贪点倒也罢了,反正现在大家贪,我们也不指望谁清白,可你总得干点人事啊。你瞅瞅,他这干的叫人事吗?”只要在报纸或电视上看到不平的事,瞿书杨总要如此激烈一番,仿佛,他是侠客,在替全天下的老百姓伸张正义。又仿佛,他是剑客,是专门为现行体制的不健全不合理生的。

“杨妮我告诉你,甭看你年轻,也有老的时候,等你老了,就会后悔你今天所说的话。”

那时候苏晓敏正在全力以赴竞争招商局局长,她对前途充满信心,瞿书杨却认为她是执迷不悟,是拿自己的一生做无谓的牺牲。

“你——”谢芬芳明显是对杨妮这声老人家不满意,她才四十岁,怎么就能称老人家?但不满意也是闲的,跟杨妮一比,她那张让化妆品挽救过的脸,就的确显得苍老了点。算了,不跟她计较这个,还是开门见山,打出底牌吧。但偏是,她又多说了一句废话。

“想想看,那种地方,是你这种人待的?他们要么戴着假面具,干着口是心非的事。要么就怀揣阴谋,踩着人头往上爬。这种人除了恶心,再换不回别的,你还是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悬崖勒马吧。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你这个浪女要是早能回头,后半生还是大有作为的。”

就这么一句,就充分暴露出谢芬芳的没文化来,文化人哪能这么说话,文化人骂人也是文绉绉的,不带恐吓味。如果是在街头或集市口倒也罢了,那里是比武功比蛮劲的,谁的嗓门大谁就有理,但这是学院,是人才济济的地方,也是文化味很浓的地方,谢芬芳这种气势,就一点使不开。谢芬芳说完头句,正想跟出第二句,第二句她想说得更有气势一点,更具有下马威一点,可是杨妮说话了。杨妮把左手的饭盒换到右手,用左手扶了扶眼镜,对了,杨妮带眼镜,有学问有气质的哪个不戴眼镜?杨妮略显陌生地盯住谢芬芳,道:“我不认识你呀,我做了什么错事,要劳你老人家的驾,专程跑来教训我?”

“别人老公?大妈,你不是居委会的吧,别人老公的事你也管?”

苏晓敏一开始认为他偏激,大脑有问题,后来发现不是,是瞿书杨在象牙塔待久了,待成了古董,对这个社会,对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事,已经失去了判断力,除了愤慨,再也找不到更好的途径。

“不是我老公,你勾引我老公,我巴不得呢,是别人老公。”

人的经历决定了人的素养,苏晓敏不是说瞿书杨素养不高,而是他有残缺的嫌疑。他做学问真是没说的,每次院里的重大课题,非他莫属,他也总能漂漂亮亮地完成。带弟子更是一流,几乎没有哪个学生,会说瞿书杨瞿教授的坏话。但看世界,他那双眼睛,就很成问题。明明是阳光普照,他偏给你看成乌云密布,明明是光明一片,他非要说黑夜挡住了一切。

“请问你老公是谁,我不认识他呀。”杨妮依旧端庄着脸,很淑女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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