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屏幕语言（第1 / 6页）

“不，我明白，这很简单。你答应按他说的去做，这样你就得到了资金，我离开，你接替主任的位置，这不难明白。你会有更多的预算，许多崭新的好机器，有半打的博士听你的指挥。好主意，你来干吧，奥立弗，你来吧。但对我来说，这就到此为止，我退出了，我讨厌他。”

“好吧，我就说到这儿。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和我联系。这件事不能耽搁，基金委员会明天开会，这你知道的。不过，任何时候你打这个电话都可以找到我。”

“你还没……”

“玛丽，我考虑到——”

“那不是什么帮助，”她激烈地说道，“那是最后通牒，要么按他说的做，要么就关门。还有，奥立弗，看在上帝的份上，所有那些不怎么聪明的关于国家安全等的威胁和暗示——你看不出来那是什么意思吗？”

“你当然考虑到了。”

“你不能拒绝那样的帮助!你想不想让这个研究项目继续进行下去？”

“不是那——”

“你在说什么？”

他伸手摸了摸头发，说道：“哦，还没定下来，什么都没签。总之现在情况又不一样了，我觉得现在我们有事情可做，如果现在我离开这儿，我会后悔的。”

“我并没有说——”

“但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她问道，“日内瓦那边不是都定好了吗？”

“你在暗示。你想说什么？”

“对不起，你说什么？你没被那个老家伙骗住吧？”

“不，不。”

佩恩博士再次关上门，说道：“玛丽，你疯了？你那种举动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

他递给奥立弗·佩恩一张名片，他看见马隆博士仍然抱着胳膊，就把给她的名片放在了板凳上。佩恩博士替他打开门，查尔斯爵士戴上他那顶巴拿马草帽，轻轻拍了拍，向他们俩微笑致意，然后就离开了。

“无论如何他们都会那么干的，而你会失去工作。如果你留在这儿，也许你能影响它向好的方向发展。你还是在从事这项研究!你还会参与这项研究!”

“哦……”他在实验室里踱着步，摊开双手，耸耸肩，摇摇头，“哦，如果你不跟他联系的话，我会去联系。”他终于说道。

“但他们的条件会……我是说，国防，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们想找到杀人的新方法。你也听到了他关于意识的谈话：他想操纵它。我可不想掺和进去，奥立弗，永远不。”

她沉默了，然后她说：“哦，我明白了。”

“哦，我想我比你更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如果你说不，他们不会关闭这里，而是会接管这个地方。如果他们真像他说的那么感兴趣，他们会愿意继续这项研究，但要答应他们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