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第1 / 2页）

“而且这两个仆人亲自处理事情……”

当太阳鸟开始向着通往烤三地的凯门冲刺时，拉里亚去后车厢拜访双胞胎兄弟俩。他们的车厢是长长的一块，闻起来像个更衣间。一团团袜子随着火车晃动而在地板上滚来滚去。马可双胞胎兄弟似乎对个人卫生毫无兴趣，却都在忙着擦拭银枪，可在拉里亚看来枪已经够干净了。

“变得肆无忌惮，可以这么说……”

“我觉得你伯伯认为那样有趣，普雷尔夫人。人们总说他没有幽默感，但不是这样的。他只是笑点和别人不一样。”

“等我们到了烤三地，”恩科说，“你待在火车上。一切都会搞定的。”

马可兄弟这时一齐抬头看她。他们总能同一时刻做出一模一样的动作，这一直都很可怕。

“像你们搞定科比·陈-图尔西一样？”拉里亚问。

拉里亚能分出他们两个，因为西弗的前额上有个小小的S纹身，恩科有个E。除非——她不想这样猜测——他们身上文的是对方的首字母，以迷惑别人。除了纹身，他们一模一样。车厢里移动的光线照出他们秃头皮之下奇怪的隆起，好像有什么高端的硬件直接植入他们的头骨里了。拉里亚说：“我不认为我应该决定。我觉得伯伯是让你们负责这次行动。我认为他还给了你们别的任务，我们其他人都不知情。”

他们看起来若有所思。他们不再动作完全一致。西弗回去擦拭他干净无瑕的枪；恩科站起来靠近拉里亚，俯视着她。他的呼吸闻起来有杏仁、芒果和八角的味道。他说：“有时候，当一个人制造麻烦，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就是杀了他。卫神们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你的伯伯，大帝，不能承认这个事实。特伦诺迪·努恩和她的同伴让自己成了大名人了。如果大帝杀了他们，就很不好看，会失去民意。”

“不是吗？”叫恩科的问。

“但如果大帝有个仆人……”西弗说，把枪放在一边站起来，走到他的兄弟身边。

马可兄弟头也不抬。“你应该决定，普雷尔夫人……”那个叫西弗的说。

“或是两个仆人……”

“下一步是什么？”她问，“等我们到了烤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