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1 / 3页）

“还没有！当然没有！如果我们无法操纵气球，至少无法将它维持在适合的空气气流中，就应该寻找其他东西。随着气球的升高，空气气流会在其高度上变得一致而稳定；它们不再受到地球上纵横交错的峡谷和高山的侵扰，你们知道，这可是空气变化和气流转变的主要原因。但是，一旦确定这些区域，气球只要在适合它的气流中移动就可以了。”

“这真让人无法相信！”只有一个声音从前甲板处叫喊出来。

“但是，要是这样，”潘尼船长又说道，“要到达这些气流，就需要气球升降得非常平稳。这才是真正的困难所在，我亲爱的博士。”

“是的，我的小朋友。因此，在这个星球上，你还只是吃奶的小婴儿呢，而五十多岁的老人会成为四岁半的小孩。”

“为什么，我亲爱的船长？”

一天，大家就气球的方向交谈着，弗格森应邀就此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于是，在前甲板上，大家就这样在愉快的交谈中度过了每个漫长的夜晚。而与此同时，博士那富有教益性的谈话也在照常进行着。

“我不相信人们能够最终操纵气球，”他说道，“我了解所有经过实验的和被推荐的系统；没有一个取得成功，没有一个有实用价值。你们很清楚，我必须得关心这个对我而言如此重要的问题；但是现有的机械方面的知识无法帮助我找出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必须要找到一个能量超常、重量超轻的发动机！更何况，人们也无法抵御某些不利的气流！至此，与其说操纵气球，还不如说人们更关心操纵吊篮。”

“你们当然能够得到啦！”水手们说道。

“然而，”有人反驳道，“在气球和轮船之间有很大的联系，它们都受人操纵。”

“十二年？”小水手又说道。

“我们意见一致：这仅仅是关于长途旅行的困难和障碍，而非关于简单的空中漫步。”

“土星之后？嗯……我们会去木星；一个滑稽的地方，瞧瞧，那里的白天只有九个半小时，这对那些懒惰的人来说再舒适不过，又比如，那里一年相当于地球上十二年，对于那些就剩半年寿命的人来说，非常具有优越性，可以让他们的生命延续得更长一些！”

“而且当我们从此次旅行回来的时候，”亲切的叙述者说道，“人们将授予我们南十字座勋章，它是上帝衣服上的纽扣，永远在那里闪闪发光。”

“当然不是，”弗格森博士说道，“没有多大联系。空气的密度比水的要小得多，船只有一半淹没在水里，而气球完全被包裹在大气中，而且相对静止于周围的气流。”

大家笑了起来，但是对此将信将疑；他又给他们讲海王星，在那里海军得到很好的接待；还有火星，在那里军人占据了主动，这让人十分讨厌。至于水星，这个肮脏的地方，就只有小偷和商人，他们如此相像，所以很难将他们加以区别。最后，他将金星描绘成一幅真正迷人的油画。

“那么您认为空气静力科学已经取得成功了吗？”

“完全是事实，”乔肯定地说，“但是你们想要什么呢？当人们在地球上混日子的时候，人们什么也学不到，只能像鼠海豚那样无知下去。来木星转转，你会有所发现！比如，在那里需要穿制服，因为在它周围还有些卫星，它们可不是那么舒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