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1 / 3页）

“南极洲的那个出入口打开了。”

“他们还能变得更好，更强，更快，更聪明。最近这次认知测试的成绩比以前更好。”

山德斯只是望了望他，没说话。

“但我必须得说，先生，他们已经进入了高原期。我们早就已经越过了边际效益递减点<a id="jzyy_1_56" href="#jz_1_56">⁽¹⁾</a>——这些是人啊，不是电子表格里可以随意涂改的数据。这让我觉得——”

“多利安·斯隆走了出来。他还带着一个提包。他说——”

“兰花同盟那边有什么反应吗？”

科斯塔拿起另一个文件夹：“我们已经占领了安达卢西亚的主要城市——塞维利亚、加的斯、格林纳达，还有科尔多瓦。我们还控制了所有重要的海滨城镇，包括马贝拉、马拉加，以及阿尔梅里亚。我们正在对新闻机构做工作，强迫他们播出我们这边的说法。我们的特工说他们正在动摇。如果他们认为我们有取胜的机会，他们就会开始减少对兰花那边的支持。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结果的。我们的登陆部队正在沿岸各地进港。”

“目前还没有。我们预期不会遇到多少抵抗。时钟塔那边说盟国正在关注法国和西班牙北部出现的兰花素生产下滑，各个成员国都深陷恐慌之中。”

“而且我们知道我们只有一次机会。我们只能往那墓穴里派出一支部队，要么他们成功，要么之后我们就要面对莫测的未来。我不想那样，你想吗？你可以服从我的命令，你也可以到下面的帐篷里去，加入他们。现在告诉我，我们在西班牙南部进展如何？”

时机真是太完美了，山德斯也没法策划得更好了。

“很好——”

“他现在在哪儿？”山德斯直接问道。

科斯塔咽了口唾沫，指着窗外那成排的帐篷和一眼望不到头的军营：“我只是想帮点忙，并且……我想说的是……我们已经有将近一百万士兵了。我们还通过一系列的训练流程，让他们强大得几乎到达了他们的极限，而且我们不知道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门打开了，一个伊麻里军官走了进来：“先生——”

“听起来好像你打算说‘拖延’啊，科斯塔。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我相信我才是这儿的主管，而你只是帮我管文件的。”他动作夸张地晃了晃脑袋，“有个办法能搞清楚我记得对不对。如果我让他们把你放进下一个支队，然后他们的确这样做了，那么，砰——我们就找到答案啦。”

“我们正在工作呢。”山德斯没好气地说。

“的确，但我们必须在某个时候决定他们已经够好了。我们不能不停地把终点线往后挪。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