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第2 / 4页）

肖朝他逼近：“你听到什么了吗？”

常讨厌这种沉默：“另外一个男孩……”

多利安摔上直升机的门，看着下面涌动的人群越来越小。他和他的特别行动队在瓦莱塔上空高高升起。

“什么？”基冈向前俯身，“噢，他是我儿子，亚当。我把多利安作为他的兄弟抚养，希望这样能让多利安多点家人的感觉，稍微稳定些。多利安自己的家人都死了，但……我现在怕得要死。我很担心多利安的黑暗面，他的病态心理会感染亚当，让他也变得扭曲。这是种病态，大夫。他身上有某些地方非常、非常不对头。”

“凯特，我是保罗。嗯，布伦纳。”其实她当然该知道是哪个“保罗”找她。不知怎的，仅仅是给她留个言也让布伦纳精神紧张，“听着，我刚从我在世卫组织那边的熟人那里得到消息，看起来那边的档案里没有一个叫亚瑟·雅努斯的医生。英国情报部门那边也给了我回答，他们没有叫作亚当·肖的特工，他们甚至查阅了保密档案。”他顿了顿，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希望你没事，凯特。”

常醒过神来，他在石头的通道里。记忆远去，微弱的灯光回来了。他盯着亚当·肖，盯着他能看清的那半张脸。是的，就是他。多利安的养兄弟，基冈的儿子。

通往书房的侧门打开了，多利安跑了进来。

“你从哪儿来，卡茂先生？”雅努斯平静地问道。

“外面待着去，多利安！我们在这儿工作呢。”

在拉巴特地下的圣保罗地下墓穴中，卡茂走在雅努斯前面。这个高个子黑人举着一把突击步枪向前。他绑在枪上的手电筒发出的光柱只照亮了宽阔隧道的很小一部分。他身后雅努斯拎着的灯发出的光线能照亮的部分也不多。

多利安身后，另一个男孩跑了进来，撞在他身上。他从多利安的肩膀上窥视着前方，就是这张脸。

他关上门，立刻开始拨打凯特·华纳的电话。卫星电话没响，直接转入语音留言。那边不在线？在信号区之外？

“怎么了？”肖追问道。

保罗从她手上抓过那两页纸，快速翻阅了一下，然后又读了一遍。他转过身，蹒跚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眼睛还盯在纸上。这意味着什么？

常往后倒退了一步：“没什么。”

“一份来自世界卫生组织，”她说着，举起两页纸，“还有一份来自英国情报部门。”

“他们往西去了。”他喊道，“我们得去找到他们那架飞机，先在附近的城市里找找看。”

那两个男孩退出了房间，顺手带上了厚厚的房门。

多利安掏出自己的手机，没消息。

基冈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捏着自己的鼻梁。

“我们的目标是哪儿，长官？”飞行员回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