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巴拉(第1 / 6页)
我和文卡聚精会神地听着石鲁克的说明。
“不过这里也有偶然路过的兄弟,他们来自一个我们几千年前离开的遥远世界。”
阿米告诉我们,契阿大体上也经历了类似的事情,不过,是由另外一种外星人执行的。他们是在沙亚--撒林最具优势的人种,也就是我们那两位化装成特里人的朋友所属的人种。
“咱们在桑巴拉的时候,石鲁克说过他们曾经介入地球的生命进化过程。可是,那达尔文的理论又怎么说呢?”在阿米离开前,我这样问过他。
我记得在这之前,阿米从来没有告诉我们友好同盟还要负责在银河系播种生命。阿米捕捉到了我的想法,他说:“你忘记卡里布尔了?”
“自然进化确实是存在的;但是,为了产生预期的结果,进化是可以按照特定的意图发展的。现在,你们的遗传研究中心就在做类似的事情。如果你想要具有某些特征的苹果或者兔子,指望自然进化是不可能的。”阿米回答。
“根据友好同盟中进化程度最高阶层的意愿,以及神圣计划的内容,进化世界的友好同盟从几百万年以前开始,在各个星球上陆续播下生命的种子。”
回到刚才的谈话。只见石鲁克继续说道:“所以我们就帮助猿猴进化,因为它们即将成为整个创造目的--也就是人类--的祖先。现代的人类是我们实验室从事基因混合的结果,也就是地球灵长类的基因与我们这些外星人基因的结合。”
“你们的时间表与我们的不同。我们的民族在几百万年以前就来到这个世界。我们先是在轨道基地上安家落户,随后建设了地下城市,并且迁居于此。我们的工作是改善生态系统,目标十分明确。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们改造了一些现有的人种,又在我们的遗传实验室里创造了另外一些人种,还从其它星球上运来一些人种,让他们适应地球的条件。此外,我们还进行了一些气候和海洋资源的工作。
“银河系当局派新的播种人到一个年轻的星球--那是个面积和重力都适合属于它的特有物种生存的世界--他们必须在那里建设工作基地,而且要在基地住上几千年。
“我们这个种族来自宇宙;但是,我和绝大多数在这里的人们,都属于好几代居住在地球上的家族。我们热爱地球,如同农民热爱他开辟的农场和居住的家园一样。另外,这个美丽的家园是我们祖先和他们的后代--也就是我们--生存的世界。就因为这些原因,我们打从心里认定自己是地球人。我们来到地球的时间比你们早多了。”
“每个被接纳入盟的文明世界,经过一段时间的进化和进步,在同盟的协助下,逐渐迈向下一个阶段;在一个缺乏智慧生命的世界里为改善它们的生活而努力。
这时,我方才明白,就因为如此,所以他们觉得自己有权利“察看”我们。看来,“原住民”是他们,而不是我们……
“这是生命的必然趋向:发展,壮大,包容更多的东西,不断地完善、再完善,目的是在越来越好的条件下生存,给子孙后代提供越来越好的生活。
听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寒颤--我们居然是他们创造出来的!
石鲁克开始举例说明:“孩子们,在像你们这样的世界里,一开始,有人前往荒芜人烟的偏僻地区安家落户。他们创造了种种灌溉播种的方式,播下种子,饲养牲畜,生儿育女,在经年累月的劳动后终于开发出一块可以生存的地方。随后,又有人来这里安家落户,使这个地方不断扩大,逐渐出现了村庄、小镇、城市。于是,这从前一无所有的地方,在人们努力下创造出生机。这些人是先驱,是开拓者。之后,国家建立了,但是还有大面积无人居住的地区,这时政府就会鼓励人们移民垦荒,有时也会资助那些移民先锋,因为一个国家越是开疆拓土,就会越强大。
“为了减轻人类生活的困难,并保护他们的存续,我们让动物出现或者进化,因为这些动物对人类非常有用:像是马、骆驼、大象、鸡、狗。我们还为人类创造了粮食,像是稻米、小麦、玉米、水果、马铃薯等。”
石鲁克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但是我从他的话得到了一个结论。如果说知道他是地球人让我们吃了一惊的话,那么这与后来他告诉我们的事情让我们俩吃惊的程度相比,简直不算什么。
这些人盟的条件,阿米在第一次漫游时告诉过我们。他说,为了具备加入同盟的资格,世界必须大同,不再有国家之分,各个民族组成统一体,由世界政府领导。但是,一个独裁的星球政府也有可能被误认为是世界政府,而这是同盟不愿见到的,所以统一后的世界必须遵守宇宙基本法则,也就是爱心法则。如果遵守这一法则,就不再有痛苦和不义了。遵守这个法则的文明世界才能被接纳为同盟成员。
(说到这里,我要暂时打个岔。)
石鲁克继续说道:“友好同盟是由许多聪明人种所属的文明团体组成的。有些人种很早以前就加入了友好同盟;有些人种是不久前加入的,因为他们的进化程度必须达到被认可的标准,才能被接受为同盟成员。”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阿米给了我一个“神奇的帮助”(下一章会详细说明这件事),使我了解了达尔文的进化论。那时,我突然想起石鲁克的这一番话。
啊,是的!在上次的漫游中,阿米带我们去过卡里布尔,那是天狼星系的一座星球:他告诉我们:那是一座培育植物物种的工作站,只有几个遗传学工程师住在那里。我几乎忘了这次游历,因为就是在那里,我和文卡认定了彼此是永远的知己;所以,我对卡里布尔的回忆总是与爱情联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