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云上农场（第2 / 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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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再度变化，我脚下的地砖成了一条砖石甬道，甬道斜向上去，两旁是高大的樟树。暖风拂面，鸟鸣婉转。我的跑鞋踏着甬道，向前跑去。
我依然不能回应。回应的结果，就是我要开门，一旦我打开门，她若真的扎进我怀里，我可没把握能成为柳下惠。
“船长，是否需要了解紫金山的历史？”
“昨日运动系统更新了数据库，新增添了世界古城跑步地图，根据你的国籍，我推荐明朝南京、宋都汴梁、唐都长安……”
我给梦里的妻子背诵了一首诗歌，醒来的时候，我依然能想起部分段落。我迅速开启百页书的语音速记，将能记住的段落读了出来：
“南京。”
梦里面，我和妻子视频电话，然而屏幕里的女人却不是她，也不是丁琳。
全息影像瞬间让我置身于一座高大的古代城门之下，城门上书“太平门”，青墙碧瓦，远处是群山叠嶂，脚下的纳米履带变成了一条被轧出一道道沟壑的地砖。来来往往的车马行人在我身旁经过，有的还穿过了我的身体。
走进空荡荡的健身房之时，是早晨7︰15。
我要凭那野鹿似的眼睛誓语：
我踏在柔软的纳米履带上，第三人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船长，早上好，今天打算散步、爬山，还是跑步？”
睫毛直吻着你颊上的嫣红；
“跑步。”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船长，请在玄武湖、紫金山、秦淮河三条线路中选择一条。”
长久的无声，正当我怀疑她已经离开的时候，丁琳的声音重新在门外响起，她只说了四个数字——“1539”。然后，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消失。
“紫金山。”
我没有回应，她也没有说话。
我要凭那墨玉镶边的眼睛，
“根据你最近一周的偏好，是否继续选择澳大利亚邦迪海滩？”
每阵爱琴海的风都追逐着它；
“随便。”
我要凭那无拘无束的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