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1 / 11页）

“也许贵情报机关没你想象的那么高明呗。”凯南说。

“我们有我们自己的理由要打晕你，”萨根说。她对凯南被亚滕·兰特打伤的胳膊打个手势，问：“胳膊怎么样了？”

“有可能，”萨根答道，“不过，考虑到艾尼沙和勒雷伊从外交上说还处于交战状态，因此飞船遭袭肯定会引起注意才对。比这更小的纠葛都惹得双方打过仗。”

“你们都是怎么成为艾尼沙人的囚犯的？”萨根问。

“对。”凯南说。

“我们搭勒雷伊飞船去一个殖民地替换当地的医疗队，”凯南说，“艾尼沙人袭击了我们的飞船。他们登船俘虏了我们，把我们送到这里来。”

“我猜打伤你的是我们发现和你在一起的艾尼沙人，”萨根说，“也就是被你打死的那位。”

“多久以前的事情？”萨根问。

“我找到的。”凯南说。

“你是他的囚犯，”萨根重复道，“但你却有武器。”

“真的？”萨根说，“这个艾尼沙基地的保安措施太糟糕了。不像他们的风格。”

“我是他的囚犯，”凯南说，“估计他收到的命令是不能让我活着被俘，必要时就杀了我。”

“唉，人无完人嘛。”凯南说。

“谢谢。”凯南说。

“有段时间了，”凯南答道，“我也不确定具体多久。这儿按照艾尼沙人的时间作息，我不熟悉他们的时间单位。另外，这颗行星有自己的自转周期，一天的时间很短，所以就更让人糊涂了。再说我也不懂人类的计时方法，所以我没法精确描述。”

“我们没法完全修复它，”萨根说，“我们的医学技术能迅速治愈我们受的伤，但你是勒雷伊人，不是人类。我们的医疗方式并不特别奏效。不过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们的情报机关没有过去一年内——也就是你们的三分之二个赫克德内——艾尼沙人袭击勒雷伊飞船的记录。”萨根说的赫克德是个勒雷伊词，指母星环绕其恒星一周所需的时间。

“感觉挺好。”凯南说。

“这就引出了另一个问题，这位艾尼沙人为什么要杀你？”萨根说。

“我们在基地发现的其他勒雷伊人呢？”萨根问，“他们也是囚犯？”

“他要杀我，我不想死。”凯南说。

“是啊。”凯南心头泛起对莎兰和团队其他成员的关切之情。

“我很好奇，你们怎么会互相开枪？”萨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