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2 / 6页）

“如你所愿，”萨根说，“还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吗？”

“我从灵魂最深处谢谢你，萨根中尉，我的朋友。”凯南望向默默流泪的威尔逊，“你呢，哈利？我请你陪我到最后一刻，你拒绝了，现在我再问你一遍。”

萨根望向哈利·威尔逊，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萨根问：“哈利，换了是你呢？”

威尔逊使劲点头，答道：“好的。我陪你，恶心的龟孙子。我会看着你去死的。”

“我很清楚你应该怎么处理，”凯南说，“但我不是你，因此在听到你的决定之前，不会把我的想法告诉你。”

“谢谢，哈利，”凯南说，重新转向萨根，“我需要两天结束这里的工作。第三天晚上，你能来见我吗？”

“除非在战场上，否则我不认为殖民防卫军会允许我杀死你。”萨根说。

“对，他没有。”凯南赞同道。

“对，我觉得这一点讽刺得难以想象，”凯南说，“不过，这次他们会允许的。我已经求得麦特森将军的许可，也求得斯齐拉德将军允许你担任我的副手。”

“但这并不是雅列想要的，对吗？”萨根说，“他知道布廷记录了他的人格，他可以请我想办法取回存储设备。但他没有。”

“我要是拒绝呢？”萨根问。

“你认为我该怎么做？”萨根问。

“好的。”萨根说。

“你打算怎么处理？”凯南问。

“你的格斗匕首，我认为，会很合适。”凯南说。

“我只是很好奇你会怎么做而已。”斯齐拉德说，拒绝进一步解释。

“有可能，”凯南说，“我们现在更了解这套技术了。比起当初他们为接受布廷的人格调适狄拉克的大脑，我们现在能更好地调适大脑了。传送无法扎根的风险依然存在，到时候你会遇到狄拉克那样的情况：一个人格正常发育，另一个人格逐渐冒头。不过我认为现在的风险小得多，很快就算不上重大风险了。我认为只要你愿意，我们确实能让他复活。”

“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凯南说，“第一次碰面的时候，你说你相信我想活下去，你说得对。但如我刚才所说，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想得到解脱。如果非得独自去死，那我就会独自去死，可我并不希望那样。”

“你可以让他复活。”萨根对凯南说。

“不会的，”萨根说，“我接受，凯南，我担任你的介错人。”

“抱歉，简，”威尔逊笑着说，“我请求援引第五修正案。这是你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