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夫和东西之海（第2 / 8页）

“糟糕。”薇奥拉说。

“大吨西。”威尔夫头也不回地说，“就是一些吨西而已，没啥。”

“牛。”麦奇说。

不在别处。

我抬头去看。

不知道是过了一个小时、一个星期还是一秒，奇物渐渐变得稀少，我们穿越了它们，来到了另一边。麦奇跳下牛车。这回我们的速度比较慢，应该不会再把它落下了。其实，我们还没在牛车上躺够呢。

“不保持安静也无所谓吧。”薇奥拉说，她的声音飘散在声流中。

我从未见过真正的大海，我只在录像带里见过海；我长大的地方连湖泊都没有，只有河流和沼泽。那里可能有过船，但我没见过。

她又摇摇头，发出一声叹息：“他对我大声咆哮，胡言乱语，我猜他可能在布道。如果我逃跑，他就会紧追其后，言辞更加激动。我大叫着求他不要这样，但是他毫不理会，继续布道。然后我在他的声流中见到了我自己，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声流是什么东西。出生以来，我还没那么害怕过，船坠毁时我都没那么害怕。”

有那么一会儿，我把什么谎言都抛到了身后。

我俩不约而同地抬头去看太阳。

驶入了歌声。

“太神奇了。”薇奥拉小声叹道，因为歌声已经渐渐消散了，“我都忘了自己的脚有多疼了。”

“安静，麦奇。”我说。

“是啊。”我说。

我跳下牛车，一把将它揽进怀里，一只手捂着它的口鼻，另一只手用力一撑，又上了车。“陶德？”它闭着嘴闷声闷气地叫道。

“那都是些什么啊？”

“一人沉沦，万人俱灭。”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们已经驶入了它们。

我认真思考了一番，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所以我什么也没说，而是继续沉浸在<b>此地</b>之歌中，让这歌声继续载着我们前进。

一头奇物从我们身边经过。

我们在<b>此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