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兄弟（第4 / 6页）

“塔利亚，”希尔迪说，“苏珊·F，我妹妹。”

“谁叫你老婆是个能够让你那座呆兮兮的雕塑立起来的工程师呢？”希尔迪说。

“什么人说的？”塔姆表示怀疑。

“安全？她怎么可能安全？”

“羊！”我们听见麦奇在远处狂吠。

“不，不会的，陶德小子。”希尔迪说，她的声音温和得有点过，“就像我跟你的女伴儿薇奥拉说的，她很安全。”

“我们的移民飞船。”希尔迪说，她惊讶于我的无知，“‘开拓3号’，200系列。”

希尔迪和塔姆交换了一个眼神，我听见，不，我感觉到塔姆的声流欲言又止。

他们说的怎么会是真的？

“什么？”

我甩掉他的手，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薇奥拉始终一语不发，我望向她，可她看都不看我。“这些事我都知道。”我说。不过现在的麻烦至少一半都是因我而起的，不是吗？

“薇，比你说的型号还老。”希尔迪说，“是‘开拓3号’200。”

“陶德小子。”塔姆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想让我先别说话。

我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终于瞧见塔姆的声流中有架太空飞船，飞船前侧的船体形状正与向上翻的农舍相符。

“可是……”我想插话，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不想错过这个话茬，“可是没法治病的话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声流病毒会杀死女人，所有女人。”

“哦，原来是这样。”我回想起来一些事情，想让自己听起来早已知情，“你们用当时手头能拿到的工具建了这座农舍。”

塔姆的唇间蹦出不屑的咝咝声：“我把话放在这儿了，这绝对是以讹传讹。你妹妹可不能信，她的话里没几句真正能听的。”

“就是这样，小子。”塔姆说，“你也可以说它是一件艺术品。”

“我们坐的是‘开拓7号’。”薇奥拉说。

“不，她们不免疫！”我抬高了嗓门，“不，她们不免疫！普伦提斯镇的每个女人都染上了声流病，都是因为这病死的！我妈妈就是这么死的！也许斯帕克人对我们释放的那种病毒比你们的那种更厉害，可是……”

“怪不得。”希尔迪说。

“女人对这个病免疫。”塔姆说，“真是幸运。”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我问，“开拓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