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的终结（第6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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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又坠入黑暗。
“陶德！”它大叫，因为它感觉到了我声流中的兴奋，自己也兴奋起来。
“阿隆。”我轻声自言自语，空无一人，“跑！阿隆来了。”
“你确定吗？”我说，“麦奇，你确定，对不对？”
“薇奥拉！”我再次努力大喊，但是肺里仿佛进了水，肚子疼得要命。疼痛，疼痛，我的——
是麦奇。
“你闻到了她的气味？”我的胸膛起伏得厉害。
“陶德？”
它叫了一声，表示肯定。
……
“这边走！”说完它就穿过灌木丛，沿着与河流平行的道路，往与军队相反的方向跑了。
“薇奥拉！”我想尖叫，但是眼前只有黑暗，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声音的黑暗。我记得自己倒下了，现在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是去港湾市的方向。
坠落，不要坠落啊。老天爷，求求你帮帮我吧。坠落。猎刀。猎刀。斯帕克佬死了。所有的斯帕克佬都死了。薇奥拉，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他有长矛。坠落。老天爷，求求你。阿隆在你身后！他来了！小子，你对我已经没用了。薇奥拉倒下了。薇奥拉·伊德。斯帕克人。尖叫，鲜血，不！看我的。看我的。求你了，不要啊。看我的。他会杀了我们的。本，求你了，我很抱歉。阿隆！快跑！伊德。还有更多斯帕克人。我们得赶快离开这儿。坠落。坠落。深红的血。猎刀。死亡。快跑。我杀人了。求你了，不要啊。斯帕克人。薇奥拉、薇奥拉、薇奥拉——
不知道为什么阿隆要挟持薇奥拉往那个方向走，我也不关心原因；反正看到麦奇颠颠地跑在前面带路的那一刻，我就决定跟在它后头了，同时心里默想：麦奇真棒，太他妈棒了。
“你闻到了她的气味？”
“陶德？”
“这边走，陶德！”
……
“不是沿路返回？”我说，“不用回去找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