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3 / 10页）

“让我们祈祷一切马到成功。”教皇低语道，“让我们祈祷，拯救我们的教会和部族。”

“你注意到没有，是谁被选中担当骑士代表？”教皇问道，声音有力了一点。他抬起头来，射出灼热但悲伤的目光。

泪水屋中，两个男人埋下了头。

教皇的仆从已经在仅有的那张桌子上摆好了茶，现在，国务秘书就像是教皇陛下的私仆，他将茶水斟进一只精细的瓷杯，毕恭毕敬递到陛下面前。乌尔班十六世疲倦地点点头，表示感谢，继而啜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茶水。卢杜萨美回到屋子中间那件悬挂的古衣前，以挑剔的眼光望着教宗。他的心脏又要犯病了。难道我们又要来一次重生，又要召开选举密会？

“西蒙・奥古斯蒂诺，我们都盼着和这孩子谈一谈，不管她是不是恶魔之子。”

“约百分之四十的伤亡，”卢杜萨美低沉地说道，“其中半数无法再获重生。那一区域的战斗异常惨烈。”

“是，陛下。”

教皇抬起头。“预计会有严重伤亡？”

“那么，你认为德索亚舰长什么时候会踏入陷阱，自取灭亡？”

“技术上说……不尽如此。”枢机说，“如您所知，内核声称这一技术的结果是无法逆转的。它将导致永久的昏迷。”

教皇拿起茶杯和茶碟，静静等待。

“西蒙・奥古斯蒂诺，这回我们还运输这数百万人的尸体吗？”

“就在典礼前，从天山星系跃迁来一艘无人信使飞船，”枢机说，“是穆斯塔法枢机发来的全息信息，我们立即进行了解密。”

“陛下，先得进行一些其他事宜。首先，我们的特别小组会到星球表面找到女孩，然后把她带到大天使护卫舰，运回佩森。我们会将她复活，隔离起来，并加以审问，然后……”

卢杜萨美揉揉下颌。“陛下，这赎罪苦行将远比矶崎所希望的要艰苦。”

卢杜萨美枢机看着自己的通信志。

“改过自新。”教皇陛下微笑道。

“不消几个小时，陛下，不消几个小时。”

卢杜萨美久久不能平静，他踌躇了片刻。“哦，有……是前任商团首席执行官。矶崎健三。他将是仙后座四六一四圣战骑士团的名誉首领。”

教皇疲惫地点点头，喝了口茶。“西蒙・奥古斯蒂诺，跟我们说些积极振奋的消息。”

“处决，”教皇叹了口气，“向六十个星球上的数百万叛军发出宣告，他们这个传说中的救世主实际上什么都不是。”

卢杜萨美叹了口气。“陛下，动荡已经扩展到大约六十个圣神星球。约有三百万人受到了感染，他们已经摒弃了十字形。的确发生了战斗，但局势还在圣神当局的掌控之下。复兴之矢是最糟的一个……约有七十五万人感染，而且还在迅速蔓延。”

“是的，陛下。”

“别处呢？”教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