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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科幻灵异 >安迪密恩的觉醒 > 第30章

第30章(第5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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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臂膀,给这个圣神臭婊子重重一击,把她打飞到五米之外。但一名卫兵用尖枪朝我腹部重击了一下。又一名飞行安保人员操起神经击昏器,终于把我撂倒。按其原理,击昏器应该瞬时起效,而且得到了官方的证明,但顶着击昏器的再三攻击,我还是有时间用手卡住了最近那名卫兵的喉咙。我的身体不住地痉挛,最后向下摔去,由于所有的自主机能都停止了,我还尿了裤子。我最后的感觉,便是凉凉的尿水顺着裤管,流到了圣彼得大教堂那完美无瑕的地砖之上。

“不,”神父说,“那是圣安妮教区教堂,它旁边那座通往梵蒂冈的门是圣安娜门。沿着这条大道往前,在那些柱廊旁,就是前往圣彼得广场的大门。”

但我其实并没有真正感觉到,有十二名魁梧的人已经压在了我的背上,扣住了我的臂膀,正把我拖开。我并没有真正听到额头撞在地砖上的开裂声,也没有感觉到额头至发际线的开裂感觉。

大片的能量光束和钢矛枪云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我猛扑上去,拦在伊妮娅和卫兵之间。激光束的光点扫掠而来,亮得我右眼什么也看不见。我张开臂膀,怒吼着……或许可以说是挑战……但绝对是挑衅。

“看样子是过不去了。”德索亚神父说。天已经黑了,伯尔尼尼柱廊顶部的灯光已经点亮,照亮了那里的雕像和岩雕宗座盾形纹章。神父指了指柱廊上两扇亮着微光的窗户。“那是教皇的私人办公处。”在它左边,是圣彼得教堂的正面,其顶部是一尊尊雕像:基督,施洗者约翰,众使徒。

“不!要活口!”传来一阵低沉的喊声,是一个肥硕的枢机在说话,听上去就像是上帝的声音。

圣彼得广场已经向行人关闭,只留下几处安全门,守卫们在那儿仔细地检查通行证和芯片身份卡。

一名瑞士卫兵朝伊妮娅奔去,举起尖枪,想往她后脑勺敲去,把她敲晕。伊妮娅猛地扑倒在地,在地砖上滑过,腿一扫,便剪住了那名卫兵的膝盖,那人连滚带爬地往我这儿滚来。我一脚踢中他的脑袋,接着转回身,奋力抢走另一名卫兵手中的尖枪,用力一撞,把他撞回了人群。后排有五名卫兵朝我冲来,我操起那把长长的武器,往他们那儿一挥,他们便退了回去。

教皇站在那儿,像是怔住了一样。他竖起那只原先正做着赐福礼的骨瘦如柴的手指指着伊妮娅,那样子就像是中风了。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胸膛上部的法衣,脑袋前后轻晃,以至于头顶的法冠也在发抖。“你!”他叫道,音调尖厉,但绵软无力,“那个异种!”

“你怎么知道的?”我很惊讶,他竟然能从几声钟声中明白进一步的内容。

“你才是那个异种!”伊妮娅叫道,她已经跑了起来,长凳上探起一个个穿着黑袍的身影,想要抓住她,但她灵活地摆脱掉了他们。我推开她身后的两个男人,跟着她往前跑去。斜地里刺出一个人影,我从他身上跃了过去。瑞士卫兵正在人群中推搡而来,端着能量枪,但由于有太多梵蒂冈和商团的高官在火力线路上,所以未敢开火。我知道,如果伊妮娅胆敢前进到教皇面前十米之内,那么这些人将毫不犹豫地开火。“你才是那个异种!”她又叫道,并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同时躲避着一只只攫取的双手和突刺的臂膀。“雷纳・霍伊特,你是天主教会的犹大,将神圣的历史出卖给了……”

“不。”德索亚神父说,“可能是因为你发了那条消息说你即将来佩森,但更可能的情况是,教皇陛下要去进行宗座弥撒,如果是这样,那这个程度的安全巡查是正常的。我们听见的钟声,就是用来召集大家去参加陛下主持的午后弥撒。”

一个穿着圣神舰队元帅制服的大块头从刀鞘中抽出一把仪式用剑,朝我爱人的头上挥去。她躲了过去。我格挡住元帅的胳膊,拧断了它,一脚将剑踢飞,把他推倒在长凳上的那群属下身上。

我们沿着人行道往前走,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位神父正领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年轻的女子在冷冷的雨天中步行。街对面出现了一幢气势雄伟的无窗建筑,上面有个标志,表示那是瑞士卫兵的兵营。从兵营中出来的士兵,都穿着正式的制服,复兴时代的黑色斗篷,白色花边衣领,黄黑相间的绑腿,他们扛着枪矛,站在圣安娜门和各个十字路口,与此同时,穿着正式黑色冲击装甲的圣神安保警员要么在路障旁巡逻,要么乘着黑色的掠行艇在头顶飘浮。

一名在空中飞行的安保士兵发射了两枚飞箭,击中了我的左肩,上面可能含有镇静剂,但我把它们拔了下来,向那人扔去,身上没有任何感觉。两名卫兵抓住了我的手臂,一个是魁梧的男人,还有一个更魁梧的女人。我原地转了一圈,让这两人的脑瓜撞在了一起,最后把他们丢在地板上。“伊妮娅!”

“先看看能不能进。”她回答。

她重新站了起来,已经挣脱一名卫兵的束缚,但又有两个穿着黑色装甲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会众中爆发出阵阵尖叫。大教堂的风琴突然尖叫起来,就像是一个正在分娩的女人。一名安保人员在五米外向她开火,伊妮娅闪了过去。又有一名穿着黑色装甲的女人拿着棍棒把我的爱人击倒在地,并骑跨在她身上,把她的双手扭在身后。

“我们是要去圣彼得广场吗?”我问伊妮娅,“要进梵蒂冈?”

“现在这个程度的安全巡查正常吗?”伊妮娅问。

卡萨德上校曾经说过,在学会生者的语言之后,每当他在别人身上造成伤痛,他就会感到切身的痛苦。现在,我终于也感受到了。就在元帅倒在那堆人身上之时,我感受到自己那条胳膊传来一阵阵剧痛:神经和肌肉的断裂之痛、碎骨之痛、身体的碰撞之痛。但当我低头看去的时候,我的胳膊仍旧完好无损,唯一的报应便是痛苦。但我不在乎痛苦。

德索亚神父摇摇头。“有十级密蔽场。”他左右四顾了一番。路上的行人大多都从安全门进入了圣彼得广场,我们在街上越来越显眼。“再这样等下去,他们就会来查我们的身份了。”他说。

一队神父、修士和主教围成一列,拦在了伊妮娅和教皇之间。我抬头一望,发现教宗愈加痛苦地抓紧了胸膛,倒了下去,但他身旁的几名执事扶住了他,搀着他回到了伯尔尼尼王座的华盖之下。几名瑞士卫兵疾速冲进通道尽头的那块空地上,用尖枪和身体拦住了伊妮娅的去路。更多瑞士卫兵涌向我们身后的空地,挥舞尖枪,粗鲁地推开旁观者。另有一些身着黑色装甲和小型反重力推进带的圣神安保人员,在会众头顶十米高的地方俯冲而下。激光点在伊妮娅的脸庞和胸脯上跃动。

“这距离一枪就能命中。”虽然这么说,但我并没有袭击教皇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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