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第1 / 2页)
很抱歉,我在这篇文章中小小地吹嘘了一番(大概有十项吧!),但它们引人注目的原因似乎太重要了,因而无法忽略。
当彼得·海姆斯(Peter Hymas)于1983年拍出了绝佳的电影版时,我还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因为他竟然能用旅行者号拍到的真正木星卫星近摄影像(其中某些经过原始出处“喷射推进实验室”的计算机处理)。然而,当时我们还期待雄心万丈的伽利略任务能传回更佳的影像,因为它将在为期数月的任务中详细探查所有的主要卫星。对这片新疆界的认识,过去仅来自于短暂的浮光掠影,但这次将能大大拓展我们原先的视野——而我也再没有借口不写《2061:太空漫游》了。
最后,对于许多我的佛教、基督教、印度教、犹太教还有穆斯林朋友们,我要跟你们保证,不论“机会”赐予你们的宗教为何,宗教对你们心灵的平静(还有一如目前西方医药科学心不甘情不愿承认的身体的平静)所做出的贡献,我是真心诚意地觉得高兴。
1981年,当我开始写这本新书的时候,“冷战”还在进行,而我觉得描述一场美苏联合任务,会让自己身陷险境——当然也冒着被批评的危险。借由将这本小说献给诺贝尔奖得主萨哈罗夫(Andrei Sakharov),当时还在流放中的苏联航天员列昂诺夫(Alexei Leonov),我也强调了自己对于未来合作的期许。当我在“星村”告诉列昂诺夫那艘船要以他命名时,他热情洋溢地说:“那保证是艘好船!”
神志不清但快乐,或许要比神志清楚但不快乐要好,但最好的还是神志清楚又快乐吧。
这一系列四本科幻小说,写成于科技(尤其是在太空探索方面)与政治发展最令人屏息的三十年间,显然很难毫无矛盾。但就像我为《2061:太空漫游》所写的引言:“正如《2010:太空漫游》不是《2001:太空漫游》的续篇,本书也不是《2010:太空漫游》的续篇。这几本书应该说是同一主题的变奏曲,里面有许多相同的人物和情节,但不一定发生在同一个宇宙里。”如果你想看看不同媒体的优秀模拟作品,就听听安德鲁·韦伯与拉赫玛尼诺夫对同样一小段帕格尼尼音符的诠释吧。
——但搞不清楚花这个钱值不值得
所以这部《3001:太空漫游》抛去了前辈的许多元素,但发展出了其他的——我希望也是更重要的——而细节也更棒的元素。早期几部书的读者,若对这样的改头换面觉得困惑难解,我希望能劝说他们不要寄愤怒的抨击书评给我,就让我借用某位美国总统颇亲切的评语吧:“别傻了,这是小说嘛!”
她以一块钱买下本书版权
而这也全都是我自己的创作,如果你还没发现的话。不过我更享受与金特里·李(Gentry Lee)、麦可·库布-麦道威(Michael Kube-McDowell),还有已故的麦克·麦奎(Mike McQuay)的合作——如果将来我还有什么大得自己无法掌握的计划,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找这一行最棒的枪手——但这一本《3001太空漫游》必须是一项独力完成的工作。
纪念非凡的总编辑朱迪-林恩·戴尔·雷伊,
所以每一个字都是我自己的心血:呃,几乎每个字。我必须承认自己是在科伦坡的电话号码簿上找到“席瑞格纳纳山潘达摩尔西教授”(见本书第35章)这个名字;希望这个名字目前的主人不反对我借用。另外我也从《牛津英语辞典》中借了几个字词。而你们可知道——让我又惊又喜的是,我发现他们从我的书里引用了超过六十六处,用以解释某些字词的意义与用法!
我决定不再等了,而哈雷彗星返回内太阳系(1985年),更提供了一个令人无法抗拒的主题。2061年,彗星将再度出现,那也将是《2061:太空漫游》出现的大好时机,不过我并不确定自己几时才写得出来。我向出版社请求支付一笔颇卑微的预付款。这里面有太多感伤,所以容我引用《2061:太空漫游》中的献词:
亲爱的《牛津英语辞典》,如果你在这几页里发现了什么可用的例证,再一次地——别客气,尽管用。
唉——前往木星的途中,却发生了悲剧。原本打算于1986年自航天飞机上发射伽利略号——但挑战者号的灾难排除了那项选择,同时我们很快就清楚看出,想要得到关于艾奥、欧罗巴、盖尼米得与卡利斯托的新信息,至少还要再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