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恩（第2 / 4页）

琼恩不明所以：“大人？”

“我知道是你守住了城门，”史坦尼斯国王说，“没有这份功劳，我的军队根本来不及上场。”

“我需要北境的支持。”

“是白灵找到的。匕首包在游骑兵的斗篷里，埋在先民拳峰底下，里面还有其他武器……矛尖，箭头，统统由龙晶制成。”

北境。“我……我哥哥罗柏是北境之王……”

令人惊讶的是，听到这话，史坦尼斯竟微笑起来：“你胆大直率，不愧为史塔克家的后代。是的，我早该赶到，然而若非我的首相提醒，也许根本不会来。席渥斯大人出身低微，但他提醒我自己的职责，当时我满脑子所想的只有权位。戴佛斯说，我把马车放在了马前面，是啊，靠赢取王座来拯救国家，根本是本末倒置，我应该拯救国家，从而赢取王座。”史坦尼斯指向北方。“那儿，那儿有我命中注定要与之搏斗的敌人。”

“妲娜死了，”琼恩仍然为此悲哀，“瓦迩是她妹妹。她和孩子不需俘虏，陛下，当时您击溃了野人，而那只鹰燃烧起来时，曼斯留下来保护王后的易形者也发了疯。”琼恩望向梅丽珊卓，“有人说那是您的手笔。”

“它的名字凡人不可道也，”梅丽珊卓轻轻补充，“他是黑夜与恐惧的神，琼恩•雪诺，雪地中行走的形影是他的傀儡。”

“你的莫尔蒙大人太轻信，否则就不会死了。算了，还是说你的问题。我没忘记，是你给我们带来了那魔法号角，并俘虏了曼斯•雷德的妻儿。”

“他们告诉我，你曾杀过其中一个，救了莫尔蒙大人的命，”史坦尼斯道，“这，或许这也是你的战争，雪诺大人，倘若你愿意帮我的话。”

史坦尼斯哼了一声。“我了解杰诺斯•史林特，也了解艾德•史塔克。你父亲非我之友，但只有傻瓜才会怀疑他的荣誉和忠诚。你继承了他的容貌。”史坦尼斯•拜拉席恩高高在上，耸立在琼恩上方，但他如此憔悴，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十岁，“我知道的事比你想象的多得多，琼恩•雪诺。我知道是你找到了龙晶匕首，蓝道•塔利的儿子用它来杀死异鬼。”

“你哥哥依法乃临冬城公爵。如果他待在家里尽忠职守，而非戴上叛逆的冠冕，前去征服三河流域，如今多半还活着。算了，你不是罗柏，正如我不是劳勃。”

他暗暗吃惊：“为什么？”

这番刺耳的话扫去了琼恩对史坦尼斯尚存的一丝同情。“我爱我哥哥。”他说。

“我相信你。”国王说。

“卡特•派克和丹尼斯•梅利斯特爵士不是笨蛋，陛下，”琼恩说，“他们优秀能干，怀有热情。奥赛尔也有独到之处。莫尔蒙大人信任他们三人。”

“我的剑已发誓为守夜人军团效命，陛下。”琼恩•雪诺谨慎地回答。

史坦尼斯扮个鬼脸：“我这辈子用的第一把剑便是诺伊铸的，劳勃那著名的战锤也是。假如诸神慈悲，留他一条性命，他会是很好的总司令，比那帮勾心斗角的笨蛋们都强。”

国王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咬紧牙关：“我不仅需要你的剑。”

“是唐纳•诺伊守住了城门。他和巨人的国王同归于尽，双双战死在下面的隧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