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第1 / 7页）

“你这金光灿灿的大傻瓜！他成百上千次地对你撒谎，我也一样！”她拢好头发，从床柱上一把抓起发网，“你好好考虑吧。不过呢，你心爱的小怪物如今被关在黑牢，再也无法升天，很快就会教伊林•派恩爵士砍头。或许你想拿来做纪念也不一定。”她扫了他的枕头一眼。“一个人睡在这张冰冷的白床上难免孤单，它可以守着你，直到眼睛腐烂。”

“泰温大人行事不会征求我的意见。我可以和他谈，但多半没……”

“提利昂不可能伤害托曼或弥赛菈，而我现在也不确定乔佛里的事是否与他有关。”

“和谁？有关系吗？不是这个领主，就是那位大人，反正只要符合父亲的目的。我不管，我不要第二个丈夫，我只要和你在一起，不要别人。”

姐姐的嘴因恼怒而扭曲：“你怎能这么讲？我亲耳听他威胁——”

詹姆猝不及防，顿时天旋地转。这句话，比亚当•马尔布兰爵士给他的所有打击加起来伤得更深。“和谁？”

“威胁不等于行动。他发誓什么也没做。”

“詹姆，”她啜泣起来，“你难道不明白，我爱你的程度跟你爱我一样深？不管他们要我嫁给谁，我都会永远念着你，永远等待你，永远要你吗？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改变我们彼此。来，让我证明给你看。”她掀开他外衣，忙乱地摸索裤带。

“小声点，”他不满地说，“大吼大叫，不怕吵醒我的弟兄们？你刚才不是说我们永远不可能结合吗？要给别人知道你来见我，怎么得了？”

詹姆硬了起来。“不行，”他说，“不能在这里。”他们从没在白剑塔内做过，更别说御林铁卫队长的房间。“瑟曦，这里真的不行。”

“我们是兰尼斯特，不是坦格利安！”

“你在圣堂都和我做，这里又有什么区别。”她拔出他的命根子，将头凑过去。

姐姐强忍眼泪：“詹姆，你是我心中永远的骑士，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能就这么抛下我！他要偷走我儿子，赶走我这个母亲……只有你能阻止他……父亲要我立即再婚！”

“噢，他发誓，他发誓！在你心目中，侏儒就是个不会撒谎的笨小孩啰？”

“我决不退出御林铁卫。”

“他不会对我撒谎。正如你也不会。”

“他会的，只要你答应退出御林铁卫。”

“坦格利安家……”

詹姆用右手的断肢轻轻扫开对方。“不，不能在这里，我说不行。”他被迫站起来。

她抽开双手。“你又来发疯了。你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分开，难道你忘了小时候母亲是怎么做的吗？被你这么一弄，不仅托曼会失去王位，弥赛菈也成不了亲……詹姆，请你相信我，我一直都想做你的妻子，我们属于彼此，但永远不可能结合。我们只能是姐弟。”

在她那双碧绿明亮的眼睛里，他首先看见了混乱和恐惧，随后为怒气所代替。瑟曦整理好衣服，站起身来，拍拍裙子。“你在赫伦堡被切掉的是手还是命根子？”她摇摇头，卷发在裸露的白皙肩膀上荡漾，“我真是太傻了，居然跑来找你。你既没胆子为乔佛里报仇，又怎会保护托曼？告诉我，如果当时小恶魔杀的不止一个，而是把你的三个孩子全杀了，你会不会有点反应？”

“那你就站出来，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