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利昂（第3 / 5页）

“这就是你给他的‘正义’……”

“他知道什么？不过道听途说、马厩闲话和厨房聊天之类，连一丁点证据都没有；另一方面，格雷果爵士本人当然什么也不会说。所以我要他在多恩人驻留君临期间避得远远的。”

“他们都该受惩罚，”乔佛里宣布，“梅利斯特家，布莱伍德家、布雷肯家……统统都是叛徒，我要把他们全杀光，外公，我不要开出什么宽厚条件。”国王随即转向派席尔国师，“我还要罗柏•史塔克的脑袋，快写信给瓦德大人，就说这是国王的命令！等我结婚时，要亲手把这个交给珊莎。”

“那你拿什么来搪塞奥柏伦要求的‘正义’？”

格雷果•克里冈。看来，将这恶棍出卖给多恩人之前，父亲还要榨干他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很快，勇士团的成员将被砍头、枪尖插着、挂上城墙；而小指头则会施施然地住进赫伦堡，衣服不沾一滴血。不知培提尔•贝里席这会儿到达谷地没有？假如诸神慈悲，应该让他遭遇风暴，葬身海底。但诸神何时慈悲过？

“我会告诉他是亚摩利•洛奇爵士害了伊莉亚和她的孩子们，”泰温公爵面不改色地道，“如果他下次问起，你就这么讲。”

“很好，既然您这么看得起我，我就实话实说——红毒蛇并非那么好打发的，他恐怕不会满足于格雷果爵士一人的头。”

乔佛里冷笑道：“你才是怪物，舅舅。”

“既然如此，那就根本不要交出他，省得浪费资源。”

“想都别想！”提利昂爆发了，“珊莎的事你少管，给我记住，怪物！”

“根本不要……？”提利昂有些惊讶，“我以为我们都同意林子里到处都找得到野兽。”

“勇士团不能饶恕，我已命格雷果爵士屠城。”

“但亚摩利•洛奇爵士已经死了。”提利昂平静地指出。

“赫伦堡？”提利昂太了解父亲了。

“正是。瓦格•赫特偷下赫伦堡之后拿他喂了熊，这种死法应该能满足奥柏伦•马泰尔的癖好。”

“大部分会，”泰温公爵同意，“奔流城不会，但只要瓦德•佛雷将艾德慕•徒利牢牢控制住，黑鱼就不是威胁。杰森•梅利斯特和泰陀斯•布莱伍德会为荣誉而战，不过佛雷家的兵力足以将梅利斯特钉在海疆城，而我们只需给予正确诱导，杰诺斯•布雷肯便会翻脸对付布莱伍德。没错，假以时日，他们终将臣服。我打算开出宽厚条件，任何地方，只要投降，归服王化，便可维持原状——一地例外。”

“我当然是认真的，”乔佛里坚持，“那家伙是个叛徒，我要他的蠢脑袋，还要珊莎去吻它。”

“低级别的野兽。”泰温公爵十指交叉，顶住下巴，“格雷果爵士这样的很难寻求，七国上下，找不出更能散播恐惧的骑士。”

“小乔在开玩笑，”瑟曦笑道，“他不是认真的。”

“可……奥柏伦知道格雷果曾……”

“陛下，”凯冯爵士震惊地说，“珊莎夫人可是您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