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亚（第1 / 4页）

没有少女逃得出我们的手掌。

“这儿就有火。”安盖笑道。

噢，流浪的御林兄弟会啊，

村民们耸耸肩。“绿胡子”抚摸着灰绿相间的浓密分叉胡，“反正，假如弑君者真跑了，狼仔们铁定大开杀戒。这情况得通报索罗斯，希望‘光之王’会让他在圣火之中预见兰尼斯特的动向。”

谁人见了都怕……

流浪的御林兄弟会啊，

大家哄堂大笑。汤姆弹起木竖琴，低声歌唱：

他们说我们是贼。

“先审判！”安盖说，“贝里大人总是先审判，规矩你们都知道。”他再度微笑道，“再上吊。”

拿森林当城堡，

“俺才不信咧，”戴生锈半盔的独眼人说，人称他为“幸运杰克”，尽管在艾莉亚看来，失去一只眼睛似乎不算幸运。“俺在那地牢里待过，不可能跑的。”

艾莉亚在詹德利和哈尔温之间干燥温暖的角落里听了一会儿歌，便合上眼渐渐睡着了。她梦见了家乡，不是奔流城，而是临冬城，但这并非一个好梦。她梦见自己独个儿站在城堡外，泥浆直没到膝盖，灰色的城墙就在前方，但当她向城门走去，每一步却都比前一步更艰难。城堡在眼前变淡，好似那并非花岗岩做的，而是烟雾。周围还有狼，细瘦的灰色身形在林木间穿梭，眼睛闪闪发光。无论何时，只要望向它们，她都忆起鲜血的滋味。

“真的？”七弦汤姆问。

第二天早晨，队伍离开道路，穿越原野。风，不停地刮，棕色的枯叶在周围旋转，但这次没有下雨，太阳从云朵后面钻出来，明亮耀眼，以至于艾莉亚不得不拉起兜帽，遮住眼睛。

弑君者跑了？艾莉亚汗毛直竖。于是她屏息聆听。

“他会不会吊死他，柠檬？”一个村妇问，“吊死这么一个俊俏家伙，多少有点可惜啊。”

走大地四海为家。

柠檬将指节捏得“嗒嗒”作响，“贝里大人不是很想抓詹姆•兰尼斯特吗？这可是个好机……”

没有金子逃得过我们的刀枪，

绿胡子哈哈大笑，一把拎住弓箭手的耳朵根。“妈的，你觉得我看起来像和尚吗，射手？你要泰洛西的佩罗盯着火瞅，除非是想烤焦他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