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第2 / 6页）

“劳勃想怎样就怎样，我又不怕他，连他一起杀，歌手说不定会写首名叫《瑟曦的阴道之战》的歌呢。”

他们全速撤退。詹姆跑不起来，只能由表弟拽回小船上。

“宰了艾德•史塔克？你有没想过劳勃会怎样？”

风向改变时，克里奥爵士帮那肥妞儿升起帆。这是块红蓝条纹的硬三角布，徒利家的色彩，若遇上兰尼斯特家的部队肯定招惹麻烦，但这是他们仅有的帆。布蕾妮掌舵。詹姆扔出下风板，移动时铁镣嗒嗒作响。之后，行船速度快多了，风向和潮流都顺着他们。“你何不把我交给我父亲？大家乐得节省路程。”他指出。

“我的武艺和你相当，”她防备地说，“我是蓝礼国王选中的七卫之一，他亲手将彩虹护卫的七色丝披风系在我的肩膀上。”

下游，初升太阳的光芒照耀在清风吹拂的河面上。南岸都是丰润的红土，如道路般平整。条条小溪汇入大河，被浸没的腐败枝干靠在岸边。北岸是一片荒野，耸立的山崖足有二十尺高，上面长满桦树、栎树和栗树。詹姆发现前方高地上有座瞭望塔，正随船桨的划动而变高变大。但在到达之前，他就明白那儿已经荒废，塔身历经风吹日晒的石头上爬满了玫瑰花。

“彩虹护卫？想必是个七仙女骑士团啰？有位歌手曾说穿丝袍的女人个个美丽……但他和你没照过面，对吧？”

事后瑟曦还惦记着那小孩，然后雇了凯特琳夫人说的那个人去保证他一睡不醒？不，想让他死，她一定会叫我去，至少不会雇如此拙劣的杀手。

“剃成光头？”克里奥•佛雷诧异地问。

“波顿在绿叉河被我父亲打败了。”

她怕我，即便是戴铁镣的我。“克里奥，看来不得不请你为我修面了。别动胡子，把头发剃掉。”

“但没被消灭。”克里奥爵士道，“泰温大人向渡口进军时，他再度南下，若奔流城中的消息属实，他已从亚摩利•洛奇爵士手中夺取了赫伦堡。”

“不行，”女人紧张起来，“决不给你武器。”她的口气如磐石般毫不妥协。

女人脸红了。“我们还得掘墓。”她开始爬树。

他反而吻了她。起初她试图反抗，接着便将嘴巴顺从地张开。他记得她舌尖美酒和丁香的味道。她颤抖着。他扯开她的裙服，撕裂丝绸，露出乳房，再没人去管史塔克家的孩子……

她爬上树干，这棵栎树的下半部分枝干宽得可以让人站立。她手握匕首，穿行在树叶丛中，砍落尸首。躯体落下，苍蝇一下子围过来，落下的尸体越多，臭气也越来越重。“正派人干吗帮妓女埋尸呀？”克里奥爵士抱怨，“再说，我们没工具掘土，瞧，这里没有铲子，我可不会用我的剑，我——”

“噢！滚开，詹姆！”她暴跳如雷，挣扎着想站起来。

布蕾妮惊叫一声，飞跳下树，“上船，快，远处有帆。”

詹姆不喜欢这个消息。“布蕾妮，”他说，希望礼貌一点可以让她听听他的话，“如果波顿大人占领了赫伦堡，三叉戟河和国王大道都将被封锁。”

詹姆转向克里奥爵士，“表弟，匕首给我。”

那双蓝色的大眼睛里似乎出现了一丝不确定。“你受我的保护，除非杀了我，否则谁也不能碰你。”

“凯特琳夫人的女儿人在君临，我誓死也要带回她们。”

“我不认为这对他们能造成什么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