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琳(第1 / 7页)
詹姆继续喝酒。“下一个问题。”
“诸神在哪儿,凯特琳夫人?难道是那些您老公成天顶礼膜拜的树?我老姐摘他脑袋时,他们做什么去了?”詹姆哧哧笑道,“如果这世上真有神灵存在,为何还充满苦痛与不公?”
凯特琳不知他敢不敢面对她的下一个问题,或只轻描淡写来句谎话。“我儿布兰如何会摔下去?”
“你会的。诸神有眼,你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将使你死后在七层地狱的最深渊永远受苦。”
“你承认是你姐姐的情人?”
他毫无廉耻。“俘虏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我一直爱着老姐。您现在欠我两个问题。我的亲人可还安好?”
她伸手推门时他开了口,“史塔克夫人,”她转过身来,等待。“在这阴湿的鬼地方什么都生锈,”詹姆续道,“连人的礼貌也不例外。留下来吧,我能给您答案……如果您开得起价。”
“据说史戴佛·兰尼斯特爵士战死在牛津。”
凯特琳将灯挂在门边,把杯子和酒壶拿过来。詹姆先把酒在嘴里漱了漱才咽下去。“又酸又烈,”他说,“不过算啦。”他背靠墙壁,膝盖提到胸前,盯着她看。“凯特琳夫人,您的第一个问题是?”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那好吧,您能不能发发善心……把酒给我,我喉咙干着呢。”
不知这场游戏要持续多久,她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你是乔佛里的爹吗?”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有那份承担的坚强。”
“知道答案又何必问。”
他疯了,除了狂妄自大和匹夫之勇外一无所有。我真是浪费时间。如果他身上曾有那么一点点荣誉的火花,也早已熄灭。“你实在不想说,那就算了。这壶酒你是喝下还是撒尿进去,爵士,我都无所谓。”
詹姆无动于衷。“老姐叫他呆瓜叔叔,真是实至名归。我只在乎瑟曦、提利昂和我父亲大人。”
“没人能像我。世上只有一个我。”
“他们还活着,三个都活着。”但活不长的,诸神保佑。
“因为有像你这样的人。”
“噢,您要真相?小心啊,夫人。提利昂常说大部分的人宁可否认事实,也不愿面对真相。”
“我要听你亲口说。”
“真实的答案?”
他耸耸肩。“乔佛里是我的种,瑟曦所有子女都是我的。”
“噢,我很公道。您的狱卒只会说庸俗的谎话,还前后不一。前一天他说瑟曦给剥了皮,第二天又成了我父亲。好吧,您回答我的问题,我给您您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