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利昂（第1 / 5页）

“你真是个小丑，告诉我，你有没有跟这一位结婚啊?”见他不答，她哈哈大笑，“那父亲就放心了。”

“还记得十三岁时的詹姆吗?如果你想他成为父亲的儿子，就得让他扮演该扮演的角色。小乔穿的是世上最好的盔甲，身边始终有十二名金袍卫士护卫。况且只要都城有一丝一毫陷落的迹象，我会即刻派人护送他回红堡。”

他肚里好似装满鳗鱼。她如何找到雪伊?瓦里斯出卖了他?还是那晚他冲动地直奔宅邸，使得所有的警惕防范统统白费?“我选谁来暖床，关你什么事?”

“紧张?”提利昂朝门口瞥了一眼，外面似乎有响动，他开始后悔孤身一人前来了。“我只是奇怪，你以前对我的那话儿从不感兴趣。”

太后抿紧嘴巴。“柏洛斯爵士烂在罗斯比也无所谓，”她道，“但托曼——”

“我感兴趣的当然不是你的那话儿，而是它插进去的地方。我不像你，凡事都依靠太监，我有自己的渠道挖掘情报……尤其是挖掘那些别人不想让我知道的事。”

“都是善意的谎言，亲爱的姐姐。我和你一样希望彼此和睦友好，为此，我已决定释放盖尔斯伯爵，”他留着盖尔斯就是为了示好，“你想召回柏洛斯·布劳恩也行。”

“你想说什么?”

“因为他没有那话儿。”

“玩猜谜游戏?我不知道。”

“你也没有。”这不就是你最深恶痛绝的吗，瑟曦?

“噢，这点我很久以前就了解。你知道瓦里斯为何这么危险?”

“或许我也算个危险人物，但你呢?你跟其他男人一样，大傻瓜一个，一半时间是用两腿之间那条软虫在思考。”

“你对我撒过谎，提利昂。”

“很简单——我搞到了你的小妓女。”

“不会。”如果当真陷落，那就祈祷我们能坚守红堡，好让父亲大人发兵解围吧。

提利昂伸手去拿酒杯，以换取一点收拾思绪的时间。“我以为男人更合你口味。”

他以为这样能打消她的疑虑，想不到那双碧眼里却毫无喜色。“都城会陷落?”

“甜饼我都喜欢。”

提利昂舔舔手指上的碎屑，他不喜欢姐姐的微笑。“是的，此刻我的软虫在想，也许该告辞了。”

仆人们撤下几乎没动的天鹅。瑟曦招呼上甜点。“希望你喜欢黑莓甜饼。”

“你不舒服吗，老弟?”她倾身向前，漂亮的胸脯正对着他。“怎么突然紧张起来了?”

“——也得留下。杰斯林伯爵的保护比盖尔斯伯爵要周全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