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鹦鹉螺号(第2 / 4页)
<a id="ch21" href="#ch21-back">(21)</a> 霍尔拜因(1497—1543):德国肖像画家和装饰艺术家。
“教授先生,”这时,这个怪人开口说道,“请原谅我如此不拘礼节,在如此凌乱的客厅里接待您。”
<a id="ch22" href="#ch22-back">(22)</a> 贝拉斯格斯(1599—1660):西班牙画家。
<a id="ch16" href="#ch16-back">(16)</a> 达·芬奇(1452—1519):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画家、雕塑家、建筑师和工程师。
尼摩艇长收住了话匣子,沉默不语,像是陷入了沉思。我非常激动地端详着他,静静地分析着他脸部的奇怪表情。他臂肘支撑在一张精致的拼花桌子的角上,双目不朝我看一眼,仿佛忘记了我的存在。
<a id="ch17" href="#ch17-back">(17)</a> 柯勒乔(1494—1534):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重要画家,创作了大量的油画和天顶画。
“这些音乐家,”尼摩艇长回答我说,“他们都是奥菲士<a id="ch41-back" href="#ch41"><sup>(41)</sup></a>的同时代人。因为年代的差别会在死人的记忆中消失——我已经死了,教授先生,跟您那些长眠在地底下六英尺的朋友们一样已经不在人世!”
<a id="ch18" href="#ch18-back">(18)</a> 维塞里奥(1490—1576):威尼斯画家。
<a id="ch11" href="#ch11-back">(11)</a> 塞奇司铎(1818—1878)意大利天体物理学家。
任何一个不大容易激动的贝壳类专家,倘若站在这里看见另外为数更多的软体动物门标本玻璃陈列柜,那么都一定会惊得目瞪口呆。我看到了一套价值难以估计的标本,可是没有时间对它进行详细描述。我在此只略举一二,权作备忘而已:印度洋里的美丽王槌贝,贝上规则有序的白色斑点,在红、棕两种底色的烘托下显得格外鲜明;大海菊蛤色彩艳丽,全身长满棘刺——在欧洲博物馆里属于珍稀标本,我估计价值两万法郎;新荷兰岛海域常见但却很难捕捉到的槌贝;塞内加尔富有异国情调的唇贝——两瓣白色贝壳就像肥皂泡沫一样易碎,几乎一吹就碎;爪哇的几种喷水壶贝,形似石灰质管子,边缘有叶状皱折,深受业余收藏者的青睐;马蹄螺青黄色的在美洲海域能够捕捉到,棕红色的生长在新荷兰岛海域,这里陈列的青黄色马蹄螺是在南极海域发现的星形螺,棕红色的来自墨西哥湾,其中最珍稀的要数新西兰的美丽马刺形贝。此外,还陈列着令人赞叹不已的硫磺质泰丽纳贝,珍贵的西苔列和维纳斯贝,特兰格巴尔海滨的格子花盘贝,光灿灿的蹄贝,中国海的鹦鹉绿贝,锥形贝类中几乎无人知晓的圆锥贝,印度和非洲作为货币使用的各种各样的瓷贝,东印度海域最珍贵的贝壳“海誉”;最后是纽丝螺、燕子螺、金字塔螺、海蛤蚧、卵形贝、螺旋贝、僧帽贝、笔螺、铁盔贝、朱红贝、油螺、竖琴螺、岩石螺、法螺、化石螺、纹锤螺;袖形贝、双翼贝、帽贝、透明贝、棱形贝,分类学把最美妙动听的名字赋予了这些娇柔、易碎的贝壳。
<a id="ch12" href="#ch12-back">(12)</a> 莫里(1806—1873):美国水文学家,海洋学创始人之一。
这里还陈列着植形动物门中的水螅类和棘皮类的珍奇标本。在水螅类中,有笙珊瑚、扇形珊瑚、叙利亚柔软海绵、马鲁古群岛<a id="ch42-back" href="#ch42"><sup>(42)</sup></a>的海木贼,磷光珊瑚、奇妙的挪威海逗点珊瑚、各式各样的伞形珊瑚、海鸡冠目、整整一个石珊瑚系列——我的老师米尔恩·爱德华兹曾那么卓有远见地对它们进行过分类。在石珊瑚系列中间,我看到了一些惹人喜爱的伞形石珊瑚、波旁岛的眼形珊瑚、安的列斯群岛的“海神车”、各种各样的美丽珊瑚,以及所有各种稀奇古怪的珊瑚骨——能汇集成海岛,有朝一日这些海岛又会变成大陆。外表多刺的棘皮类动物的全套标本收藏主要有海盘车、海星球、转星球、流盘星、海胆、海参等。
<a id="ch13" href="#ch13-back">(13)</a> 阿加西(1835—1910):美籍瑞士博物学家。
“那么,这些音乐家呢?”我指着韦伯、罗西尼、莫扎特、贝多芬、海顿、梅耶贝尔、埃罗尔德<a id="ch38-back" href="#ch38"><sup>(38)</sup></a>、瓦格纳、奥柏<a id="ch39-back" href="#ch39"><sup>(39)</sup></a>、古诺<a id="ch40-back" href="#ch40"><sup>(40)</sup></a>以及许多大师的乐谱说。这些乐谱散乱地摆放在一架大管风琴上,管风琴占去了客厅的一堵墙壁。
<a id="ch19" href="#ch19-back">(19)</a> 韦罗内塞(1528—1588):意大利文艺复兴后期威尼斯画派主要画家。
“最多是一名业余爱好者,仅此而已。过去,我喜欢收藏这些人类用手创作出来的美丽作品。那时,我是一个贪婪的探求者,一个不知疲倦的搜索狂。所以,我得以收集到一批价值颇高的珍品。这是陆地留给我的最后一些纪念品;对于我来说,它已经死了。在我看来,你们那些现代艺术家跟古代艺术家一样,他们同样也已经有两三千年的历史了。所以,我把古代和现代艺术家混为一谈,大师无所谓年代。”
<a id="ch20" href="#ch20-back">(20)</a> 牟利罗(1618—1682):西班牙巴罗克画家。
“先生,”我回答说,“我虽然不想知道您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否可以说您是一位艺术家?”
在盛水盘的四周,别致的铜架玻璃橱内,分门别类地陈列着最为珍贵的海洋生物标本,上面还贴着标签。这些海洋生物就连博物学家们也从没见过。我作为博物学教授此时所感受到的喜悦,是可想而知的。
<a id="ch14" href="#ch14-back">(14)</a> 约瑟夫·勃特兰(1822—1900):法国数学物理学家、法兰西科学院院士。
与艺术作品相比,自然界的稀罕物占据了很大的地方。它们主要是植物、贝壳和其他海洋生物。它们也许都是尼摩艇长的个人新发现。大厅中央,喷水池里的水柱在电灯光的烘托下,重又落到了用砗磲贝壳制作的盛水盘里。这只海洋中最大的无头软体动物的贝壳,它那月牙形边缘的周长大约足有六米,比威尼斯共和国赠送给弗朗索瓦一世的那几只美丽的砗磲贝壳还要大许多。巴黎圣绪尔比斯教堂用它们制作了两个巨大的圣水缸。
<a id="ch15" href="#ch15-back">(15)</a> 拉斐尔(1483—1520):意大利文艺复兴鼎盛时期画家、建筑师。
我没有妨碍他沉思,继续观赏客厅里丰富的珍奇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