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章鱼（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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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准备怎么办呢？”
“也许是吧！可是，别人肯定仍然还信以为真呢！”
“浮到水面上去，宰了这些害人精！”
“一群奇特的章鱼。”我以一个业余爱好者在参观水族馆时的轻松口吻说道。
“渔夫才不信呢，有些学者相信，那倒是可能的！”
“的确如此，博物学家先生，”他回答我说，“我们就要同它们展开肉搏了。”
“尼德兰，有很多人相信呢。”
我看了他一眼，以为没有听清他的话。
“不管怎样，”加拿大人回答说，“可能已经脱险了，因为我们没有搁浅。”
“是亲眼看见的？”
当然，鹦鹉螺号是没有搁浅。不过，它停止了行驶，螺旋桨的叶片没有在击水。一分钟过去了。尼摩艇长走进客厅，身后跟着他的大副。
“看见了。”
我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了。我觉得，他神情阴郁。他没有理睬我们，也许是没有看见我们，径直走到舷窗前观察外面的章鱼，并且跟大副说了几句话。
“嗨！鬼才相信它呢！”加拿大人大声说道。
“肉搏？”我问道。
“这么说来，先生也不信大章鱼喽”
“是的，先生。螺旋桨被卡住了。想必是其中一条章鱼的角质下颌绞进了螺旋桨。因此，我们无法航行了。”
“有可能吧，龚赛伊。不过，对于我来说，只有在我亲手杀死了这些海怪以后，我才会相信它们的存在。”
“你真的看见了？”
大副走了出去。舷窗的防护板很快就被关了起来，客厅的顶灯亮了。
“不过，我要告诉你，”龚赛伊再正经不过地说道，“我清楚地记得曾经见到一艘大船被一条头足类鱼拽入水下。”
我朝尼摩艇长走去。
“对不起，尼德，相信它存在的人中间既有渔夫也有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