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2 / 3页）

“对，应该是的，”瘦子说，身子微微一晃，手里的纸板火柴掉在地上。他虚弱地动了动嘴唇，伸出手按住前额。

翠西亚跑向她，翠丽安也跑向她。

“我说又怎么了？”福特恼怒道。

亚瑟坐在台阶上，脑袋埋在两只手里，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福特坐在他旁边的台阶上，捡起什么东西，饶有兴致地打量片刻，然后递给亚瑟。

“你说什么？”

听见有人在音响里叫他的名字，这一嗓子喊得他如遭雷击。

楼梯顶上，男厕所的门忽然打开，先前和亚瑟说话的瘦子抽着鼻子走出来。

“亚瑟！”

任意被突如其来的变动吓了一跳，再次举起枪；与此同时，她背后的一个男人冲上去抢枪。

他不喜欢这种地方。这些年他无数次梦到地球和家，此刻却格外怀念他在拉缪拉的茅屋、刀具和三明治，甚至还有老唠叨巴格。

“不觉得眼熟？”他说。

“又怎么了？”福特说。

亚瑟接过去。那是死者早些时候掉在地上的纸板火柴，上面印着俱乐部的名字和经营者。连起来读是这样的：

“抱歉，”他说，“认错人了。”他继续往上走，但立刻又停下来，表情更加困惑了。他盯着亚瑟。

斯塔夫罗·慕拉

亚瑟扑向前方。震耳欲聋的一声枪响。他扎手扎脚地倒下去，翠丽安扑在他身上。枪声散去。亚瑟抬起头，看见楼梯顶上的瘦子低头望着他，脸上露出极度惊骇的表情。

“走吧，”福特说。他快步下楼，亚瑟紧张兮兮地跟着他。这次相遇让他心惊肉跳，他不知道到底为什么。

“是你……”瘦子说，然后慢慢地散了架，情形非常可怖。

“对不起，”他说，“我在拼命想刚才嗑了什么药，肯定是嗑了就忘事的那种药。”他摇摇头，转身继续走向男厕所。

任意扔下枪，跪倒在地，啜泣着说，“对不起！真对不起！我真、真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