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2 / 4页）

“女士和诸位先生想先喝点儿什么酒……”绿影不耐烦地在他们旁边盘旋。

“那么……”他说。

“哇噢，”他说，“这地方都有什么喝的？”

他环视四周，只见飘渺无定的影子终于恢复了正常形状。

侍者像侍者那样礼貌地轻声一笑。

“是啊，”赞法德说，“至少我觉得是我的。我有好些时间做事不经大脑，你知道的。”

“餐馆，”亚瑟·邓特终于站了起来，出乎意料的是，他能看清周围了——更确切地说，让他出乎意料的不是他能看清，而是他所看清的东西。

“酒！”赞法德叫道，“就是这个！看看，注意力不集中险些漏掉什么。”

“呃，站着，死了，”赞法德继续道，“在这个荒凉的……”

“正是如此，先生，”侍者耐心地说。“女士和诸位先生饭前想喝点儿什么……”

“站着，”翠莉安纠正他。

“哎呀，”他说，“我想先生您误解我的意思了。”

“你也看见了？”福特说。“整个人生？”

“呃，希望没有，”福特低声说。

“砰！啪！”赞法德继续道，“一瞬间就把咱们给炸成了分子。嘿，福特，”他在周围正在固化的几团影子里认出了熟人，“你有没有看见一生在眼前闪过？”

侍者像侍者那样礼貌地轻声咳嗽。

“饭！”赞法德狂喜大叫，“听着，小绿人，想到吃东西，我的胃都愿意带你回家，把你抱上一整夜了。”

“我们就在这里，”赞法德犹豫不决地说，“躺着，死了……”

“……宇宙，”侍者一鼓作气说下去，下定决心在抵达重点前不再偏离赛道，“等会儿就将爆炸，为诸位助兴。”

“那么什么？”福特说。

福特的脑袋猛地转向他，开口时充满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