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4 / 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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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咱们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绝杀炮继续撕扯舱外的力场。
“干得好。”
黑暗攥住了飞船。
“什么？”
困惑的几个人围住中央控制台，坐下——觉得自己傻得出奇——拉住旁边人的手。赞法德用第三只手关掉灯光。
“赞法德·毕博布鲁克斯四世。集中精神！”
“这家伙为啥总在报数字？”他问。
“什么？”
“那些数字，”赞法德答得很简单，“是我们还能活命的时间。”
“赞法德·毕博布鲁克斯四世。”
“你那条小命对谁有用吗？每次想到你拿它都干了什么，‘猫尿’<a href="#m2">[2]</a>这个词就会不由自主地蹦进脑海。”
“好了，快过来，围住中央控制台。别磨蹭！翠莉安，猿人，动起来！”
“老兄，我可是银河系的大总统啊！”
“呃，嗯……”
“哼，”他的先人嘟囔道，“那算是什么工作？你可是毕博布鲁克斯家的人啊。”
“哦，”曾祖父说。他对自己咕哝道，“反正对我不起作用，”他说着走向舰桥上光线更昏暗的小憩处，寻找其他东西继续摆弄。
“他的名字是……？”亚瑟问。
赞法德觉得他在癫狂边缘摇摆，心想要不要干脆跳下去一了百了算了。
“把精神集中在，”赞法德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他的名字上。”
“曾祖父，”他说，“但对我们起作用！我们还活着，小命就要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