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1 / 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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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二副轻蔑地瞪着福特·大老爷。
人群欢声雷动。本队得分，他们心想。福特耸耸肩，再次坐下。
他跳起来，请大家安静。片刻之后，大家给了他安静，或者至少是当前环境下他所能希望得到的最接近安静的安静： 所谓环境是指那位风笛手正在凭借本能谱写国歌。
“没有，长官！”
“非得有那个风笛手吗？”福特问。
“哎呀，很好，二副，欢迎归来，等等等等。找到温泉了吗？”船长沮丧地问。
“哦，是的，”船长说，“我们给了他许可。”
“喔。”
“就在大海那边……”二副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在东面！”
二副转身面对人群。他把射线枪举过头顶。这太棒了，人群想。
“什么时候？”
“我们已经向那块大陆宣战！”
“船长，长官！”二副高喊——他是这些人的头领——“请准许报告，长官！”
福特考虑片刻是否要就这个问题展开辩论，但立刻看出选择那条路只会遇到疯狂。他于是朝风笛手扔了块大小适中的石头，然后转身面对二副。
就像是为了回答他的疑问，空地入口处猛然起了一阵喧哗。大家无法相信今天下午他们竟然得到了这么多乐趣： 十几个男人，穿着残缺不全的戈尔加佛林查第三军团制服，此刻正在列队进场。他们有一半人仍旧扛着射线枪，其他人则一边行军一边互相敲击携带的长矛。他们晒出了古铜肤色，看起来很健康，但筋疲力尽且浑身烂泥。他们乱哄哄地停下，砰然立正。其中有个人一头栽倒，从此没了动静。
“宣战？”他问。
“万能的扎昆啊，”他说，“你们就什么也没有做吗？”
“我们发现了另一块大陆！”
空地的各个角落响起了不加约束的狂热欢呼声——二副的话超越了所有人的期待。
二副大踏步穿过人群，在浴缸前行了个敬枪礼。
“等一等，”福特·大老爷喊道，“请等一等！”
“就知道你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