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鹦鹉 第八章 王府宝藏（第6 / 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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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的心神并非怎样集中在解剖尸体。
常笑大笑道：“好像你这种昏花老眼，世上还不多。”笑声忽一敛，他又道，“没有用处的东西，我向来不会带在身上，你可想知道我向来是用什么方法处置那些东西？”
他满头汗珠点滴，神态已非常疲倦，一条腰更弯。
萧百草叹气道：“不知你是否也清楚，我已经老眼昏花，双手亦不大灵活，要我动手更费时失事。”
脑袋如果也剖不出结果，他还要剖什么地方？
替他准备工具的正是他的两个同行。
才坐下，常笑忽又一欠身，目光落在萧百草的身上。
萧百草不敢不接下。
萧百草仍在埋头解剖尸体，心神似乎已放在谭天龙的尸体之上，周围所发生的事情，他仿佛都没有在意。
“内脏再找不到的话，剖他们的脑袋。”
萧百草索性将头垂下。
“是。”
常笑接着又道：“也不要给我铁恨那种报告。”
两个官差哪里还敢怠慢，赶紧又动手。
工具早已准备好，马上就送上。
常笑盯着他，终于又忍不住开口道：“萧老头，你也没有发现？”
常笑随即一拍手，道：“替萧老先生准备工具。”
萧百草应声回过头来，丝毫也不显得讶异，看他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早已在等候常笑的呼唤。
萧百草没有作声，他不想。
萧百草只有点头。
常笑这才坐回去。
这句话又是警告萧百草。
他的要求比铁恨更严厉。
常笑目光一扫，笑道：“他们两个虽不如你的经验老到，但也是你们仵作行中的高手，无论发现了什么，最好你都不要对我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