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鹦鹉 第二十三章 艺高人胆大（第2 / 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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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道：“你一身武功，将来势必有一番成就，说不定名满天下。”
李大娘忽然将头偏侧，转望着王风。
王风道：“说不定。”
常笑瞪着他，摇摇头。
李大娘叹了一口气。
他好像已经明白，又好像还不明白。
春池已逐渐干涩。
王风补充道：“就因为不要命所以我才敢拼命。”
王风道：“到底不明白什么？”
常笑道：“有没有十年？”
常笑道：“你究竟是一个怎样子的人？”
李大娘笑道：“你看呢？”
王风道：“其实你早就应该明白了。”
荡漾春水突然停止了流动，聚在一起，仿佛聚成了一个春池。
常笑道：“你好像还很年轻。”
他的面色死白，眼瞳却仍漆黑，秋星般闪亮。
王风道：“最低限度比你年轻。”
王风的目光亦已转向她。
常笑接着又问道：“你那双眼睛练了多少年？”
常笑道：“哦？”
李大娘眨着眼睛，似乎听不懂他的说话。
王风道：“我只是一个不要命的人。”
常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李大娘的面庞，到这时才道：“你是否觉得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