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英雄 第三十八章 冒名者死（第2 / 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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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路道：“只有一个人会。”
黑衣人道：“问。”
然后，他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黑衣人道：“刚才那一次。”
郭大路身上还披着那件袍子，一个人坐在那里，看见乳白色的晨雾，慢慢地从院子里升起，听着晓风自远方传来的鸡啼。
这句话说完，他忽然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天已快亮了。
郭大路道：“为什么？”
郭大路道：“诱惑？”
黑衣人就站在他身后，凝视着他脖子，道：“十年来我从未睡得如此安适过。”
黑衣人道：“我若站在你背后，看到你再点头时，手会痒的。”
他还是没有回头，只淡淡地问了句：“你睡得还好么？”
郭大路看着他，直到他走到门口，忽然道：“等一等。”
郭大路道：“我自己。”
黑衣人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该说的似已全都说完了。”
燕七道：“谁？”
郭大路道：“我只有一句话要问你。”
郭大路道：“你手痒的时候就要杀人？”
一阵很轻很慢的脚步，走到他身后，停下。
黑衣人道：“只有一次是例外。”
他没有回头，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郭大路道：“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