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英雄 第十章 杀人与被杀（第2 / 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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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苦笑道：“我只被人杀过。”
林太平也是。
林太平忽然纵身向路旁掠了过去，刚落到树后，哭声已传了出来。
王动就是这种人。
王动道：“那种人活着不嫌多，死了也不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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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路道：“对，对，那种人死一个少一个，愈少愈好。”
你最需要它的时候，却往往连它的影子都看不到。
他拍了拍林太平的肩，笑着道：“你既然没有杀错人，我们又何必问呢？”
郭大路眨眨眼，道：“谁装聋作哑？”
说这种话的人，他自己一定没有杀过人。
林太平道：“你，你，你。”
有人说：“不管杀人是什么滋味，至少总比被人杀好。”
他用手指往他们三个人脸上一个个点了过去，接道：“你们心里明明有话要问，为什么还不问出来？”
你不想要钱的时候，它往往会无缘无故、莫名其妙地来了。
林太平咬着牙，忽又道：“你们杀过人没有？”
那就是钱。
郭大路看看王动，王动看看燕七。
但世上却还有样东西比这种人更神出鬼没。
一万个人中，也许只有一个是杀过人的。
王动道：“不是不问，是不必问。”
很少人知道。
林太平道：“为什么不必问？”
杀人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