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高深莫测(第1 / 6页)
花无缺目光移动,道:“现在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这神秘的铜先生,非但不愿任何人瞧见他的真面目,甚至连他的手都不愿被人见到。
小鱼儿笑道:“你以为他真的恨我么?”
花无缺心里又何尝没有许多怀疑难解之处?只不过他心里的事,既没有人可以倾诉,他自己也不愿对别人说。
铜先生道:“你虽不恨他,他却恨你,所以要杀你,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天亮时,宿酒又使他蒙眬睡着,也不知睡了多久,院子里忽然响起了一阵骚动声,才将他惊醒了。
小鱼儿眼睛里像是有光芒一闪,却故意沉吟着道:“移花宫主自然是知道的……”
铜先生道:“这秘密普天之下,只有两个人知道,而他们绝不会告诉你!”
铜先生道:“自然。”
小鱼儿道:“这是有分别的,而且这分别还微妙得很,我知道这其中必定有个很奇怪的原因,只可惜我现在还猜不出而已。”
小鱼儿大喝道:“移花宫主便是姐妹两人,你既然说这秘密天下只有两个人知道,那么你又怎会知道的?”
铜先生竟没有说话。小鱼儿微笑道:“他竟要亲手杀死我,而又说不出原因来,我本已觉得有些奇怪,现在更是愈来愈奇怪了。”
他披衣而起,刚走出门,便瞧见江别鹤负手站在树下,瞧见他就含笑走过来,含笑道:“愚兄昨夜与人有约,不得已只好出去走了走,回来时才知道贤弟你独自喝了不少闷酒,竟喝醉了。”
小鱼儿道:“是呀,我恨不恨他,和你没关系,你又何苦如此关心?”
他非但再也不提昨夜在酒楼上发生的事,而且称呼也改了,口口声声“愚兄”“贤弟”起来,好像因为那些事根本是别人在挑拨离间,根本不值一提——这实在比任何解释都好得多。
铜先生怒道:“你恨不恨他,与我又有何关系?”
铜先生道:“要他杀你,就是要你死,这又有何分别?”
铜先生身子又似一震,大怒道:“你说的话太多了,现在闭起嘴吧!”
小鱼儿叹道:“这就是我所奇怪的。你和他师父,要杀我都很容易,但你们却都不动手,所以我觉得你们其实也并不是真的要我死,只不过是要他动手杀我而已,你们好像一定要看他亲手杀我,才觉得开心。”
他忽然出手,点住了小鱼儿的穴道。小鱼儿只觉白影一闪,连他的手长得是何模样,都未瞧出。
铜先生身子竟似震了震,厉声道:“他非恨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