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 第十三章 敌友难分（第1 / 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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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七七道：“我瞧得清清楚楚，他的脸，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直到此刻，她竟仍未定过神来，语声竟仍有些颤抖。
金无望摇头道：“果然有你的。”
金无望面上也变了颜色，双眉皱起，沉思不语。
金无望道：“哪有什么人？你眼花了么？”
朱七七呆呆地望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她心里究竟是酸？是甜？是苦？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朱七七道：“方才有的，你一回头，他就走了。”
金无望默然半晌，一字字缓缓道：“这半日来，我笑得实已比以往几年都多。”
金无望道：“是谁？”
但，突然间，她身子一震，筷子夹着的排骨，“噗”地掉进酱油碟里，她目光直勾勾瞧着座前面的窗子，面上竟已无血色。
伸出筷子，夹了块排骨，要送到金无望碗里。
金无望动容道：“什么事？”
朱七七只作不知不见，笑道：“这一块你非先吃下去不可，空着肚子喝酒，要喝死人的。”
朱七七用筷子指着金无望身后的窗户道：“你……瞧……”语竟已无法成声，筷子不住地“喀喀”直响，显见她的手竟抖得十分厉害。
朱七七道：“你为何不笑了，我喜欢你笑的模样。”
朱七七道：“就……就是那恶魔，那害得我又瘫又哑的恶魔。”
金无望忍不住大笑起来，但笑了半晌，又突然停顿。
金无望动容道：“你可瞧清楚了？”
朱七七道：“这就叫作狐假虎威。”
只因这两人委实太过奇怪，男的太丑，女的太美，又似疏远，又似亲密，这两人之间究竟是何关系谁也猜不出来。
金无望变色回首，窗外却是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他又是奇怪，又是着急，沉声道：“瞧见什么？”
金无望却是实难下咽，朱七七便不住为他夹菜，别的人既不敢瞧他们，又忍不住要偷偷来瞧。
朱七七颤声道：“窗……窗外有个人。”
幸好这时酒菜已送来，于是朱七七放怀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