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刀 第三章 血酒（第3 / 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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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当然比刚才好看多了，也比她女扮男装时好看多了。
段玉竟敢不给她个机会来大显身手，所以她当然很生气。
这样子她本是特地给段玉看的——是谁说“女为悦己者容”的？说这句话的人，他一定还不太了解女人。
听她的口气，好像段玉至少应该被淹得半死，让她来救命似的。
十七岁岂非正是一个人生命中最神奇、最奇妙的年纪？
段玉道：“因为你在水下面可爱得多了。”
华华凤终于换好衣裳，走了出来。
华华凤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她换上的是件苹果绿的连衣长裙，剪裁得比合身还紧一点，恰巧能将一个十七岁成熟少女的身材衬托得更美。
华华凤的手，轻轻地，慢慢地，从她圆润的腰肢上滑了下去……
现在无论华华凤再说什么，他都已听不见了。
窗子关着，窗帘低垂。
他知道华华凤绝不会饶他的，在水下面总比较安全些。
她忽然觉得全身都在发热。
段玉笑了，微笑道：“我只不过忽然觉得你应该一直待在水下面的。”
这正是当时少女们最时新的式样。
华华凤大声道：“你死盯着我看什么？我脸上长了花？”
她的皮肤本已十分细嫩，现在又淡淡地抹了些胭脂，淡淡地抹了些粉。
段玉还是看着她，不说话。
所以段玉又潜下了水。
她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她禁止自己的手再动。
也许这就是公鱼唯一比男人愉快的地方——母鱼就算张嘴，也只不过是为了呼吸，而不是为了说话。
她今年才十七岁。
他知道华华凤不懂，所以又解释着道：“你在水下面眼睛还是很大，却没法子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