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手 第六章 人中之龙（第2 / 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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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街道：“我看见的那相思夫人，根本是个冒牌的。”
柳长街也不禁长长叹息，道：“我本不愿怀疑你的，只可惜我已别无选择。”
龙五道：“这理由不够。”
龙五忽然闭上了嘴，似已无话可驳。
他的手还是很稳，连一滴酒都没有溅出来。
柳长街淡淡道：“合理的推断，一点就已足够，何况两点？”
他脸上还是全无表情。
龙五道：“就凭这两点？”
柳长街道：“我相信。”
龙五没有回答，他也不再问。
龙五的脸似乎也已变成死灰色，凝视着柳长街，过了很久，才缓缓道：“我平生从未说过谢字。”
两个人的目光，却都已盯在那青衣白袜的中年人脸上。
现在无论谁都已看得出，这瓶药里，的确已掺了毒，剧毒。
就连柳长街这一生中，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冷静镇定的人。
柳长街道：“她的皮肤太粗，一个每天都在身上涂抹蜜油的女人，绝不会有那么粗的皮肤。”
他也不能不佩服这个人。
龙五道：“你根本从未见过她，怎么知道她是真是假？”
龙五看着这个人时，神色仿佛变得很悲伤，是在为这个人惋惜而悲伤。
04
有的毒药一见了风，药力就会发作。
炉火已弱，酒已温。
因为就在这时，那鲜红透明的药汁，突然变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死黑色。
青衣白袜的中年人，正在将铜壶中的酒，慢慢地倒入酒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