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刀 第五章 天公作美（第5 / 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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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华凤忽然道：“我这么样做，只不过是在试探试探你们。”
“试探我们？”
华华凤道：“我总怀疑你们之中，就有一个是龙抬头老大，他才知道花夜来的下落，才知道我是骗人的，我这么样做，他心里当然有数，就算肯跟着我受这种冤枉罪，也一定难免会露出些破绽来，我就一定能看得出。”
顾道人忍不住叹了口气，道：“现在你看出来没有？”
王飞怔住。
每个人全都怔住。
顾道人终于忍不住道：“可是你自己明明说，你已查出了她的下落。”
华华凤嫣然一笑，道：“那是骗人的，完全都是骗人的。”
顾道人又怔住。
然后三个人就全都怔住。
木屋里只有一个人——一个华华凤。
02
木屋里又脏又乱，还带着一阵阵劣酒的臭气。
屋角堆着一堆柴，桌上点着盏破油灯。
华华凤道：“我既不是七爪凤凰，也不是女捕头，我只不过是个专门喜欢抬杠的小姑娘而已，你们这些老江湖难道真的看不出？”
顾道人看看自己身上的一身泥，哭也哭不出，笑也笑不出。
他忽然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呆子，是个白痴。
别人的感觉，当然也跟他差不多。
五个大男人，竟被一个小姑娘骗得团团乱转，这滋味实在不好受。
华华凤正悠悠闲闲地坐在灯畔，用一块干布擦着头发上的雨水。
“花夜来呢？”
“不知道。”
王飞第一个叫了起来：“你也不知道？”
华华凤悠然道：“我既不是她同党，也不是她朋友，她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