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大盗 第九章 田路（第2 / 12页）

金九龄道：“那是匹母马。”

公孙大娘道：“你要我承认我就是绣花大盗，承认那些案子全是我做的！”

陆小凤道：“有什么不放心？”

他怎么知道公孙大娘臂上有这么样一块胎记的？女人的这种秘密，本该只有跟她最亲近的人才会知道。金九龄关起箱子，提起来，匆匆走下了楼。前门外已准备了一顶绿绒小轿，他提着藤箱，坐上小轿。抬轿的大汉正是羊城最得力的两名捕快，不等他吩咐，放腿急行。

金九龄看着她，淡淡道：“你总不会真的想要我把你送到那种地方去吧？”

金九龄仔细看了两眼，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喃喃道：“果然是公孙大娘！”

公孙大娘突然冷笑，道：“其实你心里想要什么，我也知道！”

春藕般的玉臂上，有一块铜钱般大的紫红胎记，形状就像是一朵云一样。

车马又转过七八条街后，连在屋脊上守望的人都没有了。他们要去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公孙大娘咬着牙，恨恨道：“那个姓陆的王八蛋死到什么地方去了？”

街上已看不见行人，每走过一条街口，两旁屋脊上都有人挥手示意：“附近没有可疑的夜行人，马车后也没有人跟踪。”

金九龄悠然笑道：“现在他已交了差，他已将大娘你从头到脚，全都交给了我！”

金九龄提着箱子下轿上车。车马急行，赶车的挥鞭打马，控制自如，竟是羊城名捕鲁少华。

金九龄道：“哦？”

陆小凤已走了，带着那樽波斯萄萄酒一起走的。下面传来蹄声马嘶，片刻间就已去远。那的确是匹快马。金九龄推开窗，往下面看了看，院子里有个人向他点了点头——陆小凤在马上。马蹄声已听不见了。金九龄才闭起窗户，走到桌前，将箱子里的女人衣袖卷起。

公孙大娘道：“你只不过想要一张我亲笔写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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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龄微笑道：“公孙大娘果然是聪明的人……”

公孙大娘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将人带到这里来？”

轿子专走小巷，转过七八条巷子后，才上了正路，巷口停着辆黑漆马车。

金九龄道：“这地方虽不好，至少总比牢房里舒服些。”他叹了口气，又道，“我知道大娘你一定没有到牢房去过，那地方简直就像猪窝一样，到处都是蚊子和臭虫，像大娘你这么样娇嫩的人，到了那里，不出半天就会被咬得全身发肿，你若是要叫，立刻就会挨一顿鞭子，若是运气不好，遇着凶恶的牢头，说不定还会淋你一身臭尿。”

金九龄坐在轿子里，脸上露出满意之色，现在他的计划已完成了十分之九。

公孙大娘的脸又已发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