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又见飞刀 第二部 往事九年如烟（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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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的。”老人说，“我相信你一定会以你的家为荣，你的家也一定会以你为荣。”
虽然他饿得要死，也没有去捡，就算他会饿死，也绝不会去捡的。
“以我为荣？像我这么样一个已经从头顶坏到脚底坏透了的坏小孩？”
可是他没有去捡。
“你不坏。”
01
小孩也在瞪着他，用一种凶巴巴的态度问：
老人带着小孩走了。
一个高大威猛满头银发的老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已经在远处静静地看了他很久，也观察了他很久。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那个小女孩哭哭啼啼地走了，把鸡腿、烧肉、油饼、卤蛋、糖糕都撒落在积雪的山坡上，只要他走出去就可以捡回来吃，既没有人会看见，也没有人会耻笑。
“我还不坏？怎么样才算坏？”
他不要别人可怜他，也不要别人的施舍。
“能做得出那种卑鄙无耻下流的事的人才算坏。”老人说，“可是你做不出。”
02
“带你回家去。”
他的血脉里，天生流的就是这种血，永不妥协，永不屈服，绝不低头。
“回家？我哪里有家？”
他天生就是这种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