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浪子 第十七章 神秘的老太婆（第4 / 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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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红雪道：“我本来只杀两种人，现在却又多了一种。”
傅红雪走过去，用刀柄敲了敲柜台。
叶开道：“你想杀她？”
叶开道：“我可以闪开，但你却不能真的杀了她。知道吗？”
傅红雪慢慢地走进了杂货店。
傅红雪道：“你闪开。”
他从没有走进过这杂货店，也从未走进过任何一家杂货店。
叶开点点头，道：“她刚才想杀你，你现在想杀她，这倒也很公平。”
叶开笑道：“你们明明全知道我是什么人，为什么还要问我这句话？”
叶开道：“那么她是谁呢？”
过了很久，他才一字一字道：“你究竟是个什么人？嗯？”
萧别离忽又笑了笑，淡淡道：“可能就是你，也可能就是我。”
傅红雪看着他，苍白的脸似已渐渐变得透明。
他这人本就不是活在凡尘中的，他有他另外一个天地。
傅红雪道：“想杀我的人。”
那天地中只有仇恨，没有别的。
叶开道：“哪一种？”
李马虎伏在柜台上，又在打瞌睡，就好像从来没有清醒过。
叶开沉思着，道：“也可能就是……”
叶开笑道：“因为她也没有真的杀了你。”
他忽然跳起来，大声道：“我明白了，杜婆婆一定就是他。”
傅红雪道：“为什么？”
西门春又叹了口气，喃喃道：“只可惜你现在明白也许已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