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断义（第1 / 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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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欢黯然道：“本就是我不好，我本该好好保护你的……”
他是不是已猜出什么？
铃铃忽然点了点头，道：“他虽然骗了我，我并不恨他，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也会得到报应，比我要惨十倍的报应。”
李寻欢道：“你没有……”
铃铃终于张开了眼睛，看到了李寻欢。
铃铃的指甲，已刺入李寻欢的肉里，道：“我骗了你……我早已失身给他，在等你的时候……我只恨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勇气告诉你。”
他已绝望。
她话声忽然清楚了起来，仿佛已有了生机。
铃铃道：“你该知道，世上本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心杀她。”
李寻欢惨然道：“是我错了。”
李寻欢的声音已嘶哑，一字字道：“是我害了你，我对不起你。”
铃铃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这句话，只是断续着道：“这件事，你错了。”
铃铃突然用力抓住了他的手，道：“你一直对我好，害我的不是你，是他。”
李寻欢的心似被割裂，扑过去，抱起了血泊中的铃铃，试探她的脉搏和呼吸——他只希望还能救治她的一条命。
但李寻欢却知道那只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铃铃若非还如此年轻，一定无法活到现在。
他只是冷冷问道：“这一次，她是不是也在这里等你？”
铃铃凄然道：“我一直不肯死，挣扎着活到现在，为的就是要告诉你这些话，只要你能了解，我死也甘心。”
他并没有问：“这小姑娘是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李寻欢也已泪水盈眶，柔声道：“振作些，你还年轻，绝不会死。”
李寻欢道：“他。”
她临死前毕竟还是见到了李寻欢。
铃铃泪落如雨，道：“他骗了我，我……我却骗了你。”
她眼睛立刻涌出了泪，是悲哀的泪，也是欢喜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