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人性无善恶（第1 / 8页）

李寻欢道：“我猜不出。”

李寻欢笑道：“因为他已明了我的意思，知道我并不是呆子。”

孙小红眨了眨眼，道：“送棺材去的，难道就是杀上官飞的人？”

孙小红道：“那么他为的是什么？”

孙小红道：“我们已经走了，这件事都是我以后听人说的。”

孙小红撇了撇嘴，道：“但你真的和他是同样的人么？”

她嫣然笑道：“现在你和上官金虹都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你们的一举一动，在别人看来都是大消息，今天晚上，在这城里，至少也有十万个人在谈论你……你信不信？”

李寻欢微笑道：“这句话说得很好，简直不像你这种年纪的人能说得出来的。”

李寻欢笑道：“所以我才佩服你爷爷，身若浮云，心如止水，随心所欲，无牵无挂，这种人才真的是了不起！”

孙小红也叹了口气，幽幽道：“一个人若要了解自己，必定要先经过很多折磨，尝过很多痛苦——是不是？”

他神色又黯淡了下来，目中又露出了痛苦和忧虑。

李寻欢黯然道：“正是如此。”

李寻欢叹道：“一个人若要真的完全了解自己，并不容易。”

孙小红叹道：“这么说来，我倒希望永远不要了解自己了，了解得愈多，痛苦愈多，完全不了解，也许反倒幸运些。”

孙小红道：“他觉得你也和他是同样的人，所以才佩服你，欣赏你——一个人最欣赏的人，本就必定是和他自己同样的人，因为每个人都一定很欣赏自己。”

孙小红沉默了半晌，幽幽道：“他老人家的确已什么事都看穿了。”

李寻欢道：“是。”

她忽又改变话题，道：“你知不知道那口棺材是谁送去的？”

孙小红眨着眼，道：“他知道你也和他一样，能等，能忍，能把握机会，也能判断什么时候才是最好的机会，所以才敬你的酒，是不是？”

孙小红凝注着他，道：“看来你不但很了解别人，也很了解自己。”

这次是李寻欢改变了话题。

他叹息接道：“有人说，人性本善，也有人说，人性本恶，在我看来，人性本无善恶，一个人是善是恶，都是后天的影响。”

他忽然问道：“上官金虹敬我酒的时候，你们还在那里？”

李寻欢沉吟着，缓缓道：“在某些方面说，是的，只不过因为我们生长的环境不同，遇着的人和事也不同，所以才会造成完全不同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