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人性无善恶（第3 / 8页）

她很快地接着道：“因为你知道无论谁若是真正了解了你，一定就会忍不住要爱上你的，你宁可被人恨，也不愿被人爱，是么？”

他和上官金虹虽然迟早难免要一决生死，但他却不愿谈到这件事。

李寻欢笑了，道：“现在的年代的确变了，以前的小姑娘，嘴里绝不会说出‘爱’这个字。”

李寻欢淡淡一笑，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他绝不能这么做。

李寻欢道：“血浓于水，上官金虹多少也有点人性。”

他慢慢地扭转头，轻轻地咳嗽了起来。

孙小红道：“未必？你认为他看到自己儿子死了，心也不会乱？”

孙小红显然在等着，等了很久，目中渐渐露出了失望之色，缓缓道：“但你却好像很怕被人了解，所以时时刻刻都在防备着。”

这种哲理对孙小红来说也许太深奥了些。

孙小红道：“在我看来，那时已经是最好的机会。”

孙小红也不知听懂了没有，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声音如风在轻诉，道：“我什么都不想了解，只想了解你。”

李寻欢忽然笑了笑，打断了她的话，道：“我不出手，只因为我还要等更好的机会。”

她的眼睛在凝视着他，眼睛里的神色不仅是赞赏，还带着种信赖，仿佛在告诉他，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将自己的心事全说出来。

李寻欢叹道：“只怕未必。”

李寻欢道：“怕？怕什么？”

孙小红道：“其实对上官金虹那种人，你本不必讲道义，你若在他看到上官飞尸体的时候出手，一定可以杀了他。”

孙小红咬着嘴唇，道：“怕别人爱上你。”

他不愿对这件事想得太多，因为想得太多，就有牵挂，有了牵挂，心就会乱，心若乱了，他战胜的机会就更少。

孙小红道：“那么你……”

李寻欢心里忽然又泛起了那种温暖之意，几乎忍不住要伸手去摸一摸她那苹果般的脸。

李寻欢道：“我和他现在已势不两立，谁也不会对谁讲交情。”

但他当然并没有真的这么样做。

孙小红道：“那么你为何不出手？你要知道，你对他讲交情，他可不会对你讲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