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高明的手段（第2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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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先生道：“因为这一战上官金虹若是胜了，他对自己的信心必定更强，做事必定更没有顾忌，到了那时，世上只怕也真没有人能制得住他了。”
金顶上却摆着个小小的铁匣子，用一根黄色的布带捆住。
孙小红已不咬嘴唇了，抿着嘴笑道：“你老人家莫忘了，他曾经败过一次的。”
孙小红忍不住跑出去，大声道：“你在上面干什么？为什么还不下来？”
孙老先生叹了口气，道：“上官金虹也从未败过。”
没有回应。
孙小红道：“小李飞刀，例不虚发，他的飞刀从未失手过。”
孙老先生又喷出口烟，将自己的眼睛藏在烟雾里，道：“你说。”
这句话听来虽然很俗气，但却的确有它永恒不变的道理。
孙小红道：“我从来没有求过你老人家什么，现在，我只求你老人家一件事。”
孙小红此刻若能张开眼睛，就会发现她爷爷目中的悲哀和痛苦是多么深邃——别人就算能看到，也永远猜不出他悲痛是为了什么原因。
孙老先生忽然不说话了。
李寻欢的人呢？
孙老先生道：“哦？”
八角亭上难道真有什么阴恶的埋伏？李寻欢难道已遭了毒手？
孙小红眼珠子转动着，道：“现在我忽然觉得这一战他是必胜不了的。”
八角亭上铺的是红色的瓦，还有个金色的顶。
夜临，风更冷。
孙小红悠悠道：“那天，在洛阳城外的长亭里，他岂非就曾经败在你老人家手下？”
万籁无声，只剩下枯枝伴着衰草在风中低泣。
孙老先生道：“哦？”
李寻欢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