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之年重回战场(第1 / 2页)
作为丈夫巴顿又怎能不清楚妻子的内心,他轻轻地拥住比阿特丽丝,对她说:“请不要为我担心,你应该为我高兴。到现在我还在从事着我喜欢的事业。”
为了庆祝装甲部队的顺利组建,巴顿还专门举行一次大型的阅兵式,一方面可以鼓舞士气,还可以向美国人民展现装甲部队的风采。比阿看到丈夫重现昔日的神采,感到非常开心,她还特地为丈夫谱写了一首阅兵进行曲。巴顿和装甲部队名扬国内外,很多人都都表示对这支部队很有信心。
巴顿在这里的生活很悠闲,除了处理一些部队中的事务和学习之外,余下的时间就是广交朋友。他很快结识了当地一些富有的、名声显赫的家族,私下往来密切。比阿特丽丝也常常来这里探望巴顿,一起参加一些聚会。
为了提高部队的整体实力,巴顿开始认真研究制定训练计划,带领部队参加实战演习。这支装甲部队在巴顿的带领下渐渐地走向成熟,在各方面都日渐成熟。
功夫不负有心人,勤奋终究有了回报。他以优异的升级被评为荣誉学生,之后就被分配到参谋团工作。
1939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后,日本人偷袭了美国重要军事基地珍珠港,第二次世界大战全面爆发。
巴顿很高兴能够再次来到夏威夷工作,但是他所从事的工作仍是和之前一样,这让巴顿有些困惑,作为军人来说这并非是一件好事。他感到前景一片渺茫,自己已经年过半百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是仍然这样不疼不痒地生活着。巴顿渐渐变得消沉,脾气变得有些暴躁。甚至开始考虑离开部队。对于巴顿的这种变化,妻子和孩子都难以接受,更多的还是心疼。妻子和孩子常常劝诫他、安慰他,但是巴顿都是以强硬的态度回绝了家人的关心。比阿特丽丝了解丈夫的心理,所以无论丈夫怎样发脾气她仍然像从前一样,安慰他、理解他。她相信丈夫只是一时之间陷入了困惑,他也需要时间,总有一天他会调整好自己。
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后,巴顿到华盛顿的陆军大学继续学习进修。巴顿于在一段时间后前往夏威夷任职。
比阿特丽丝的坚持是对的,巴顿等到了新的机会。命运就是这样,将你推到一个没有退路的墙角,就在你无路可走时,眼前就会出现一个新的出口,让你重新找到一个新的方向。
在自己的任职期满之后,巴顿便回到了这个优美的地方,开始自己的假期。舒适的环境让巴顿很快就放松了心情,他和妻子常在周围散步,和孩子们在户外玩耍野餐。看到丈夫能这样开心,比很感动,希望丈夫能一直这样开心,这也是她对丈夫最美好的祝愿。
之后,巴顿被调任到德克萨斯州的一个骑兵团任团长。通过在这里的一段工作,巴顿清醒地认识到骑兵的辉煌已经成为过去,那些曾经光辉的战绩已经成为历史,只能铭记绝不能沉湎。
不久后,巴顿被派往的参谋学院学习。时光如梭,转眼圣诞节将至,就在圣诞节的前夕,家中传来一个好消息,他的妻子比阿特丽丝给他生了一个胖小子。听到这个消息后,平时很严肃的巴顿开心地跳了起来,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一样。他知道以后的责任更重了,这也是他更加努力的动力。
得知珍珠港遭到日军偷袭之后,巴顿很是气愤。他希望自己能够尽快奔赴战场,但是就在这时巴顿接到新的命令:将一个沙漠战训练基地建立在美国一个叫里弗宾德的地方,目的是为遏制德军隆美尔在中东的行动做准备。
在这里,巴顿迷上了马球,他的球技很高。但是对于巴顿来说,这些只是他打发时间的活动而已。在经过一场残酷的战争之后,尤其是当他看见倒在战车下的士兵们,他更加珍爱现有的一切,对妻子的爱就更不用说了,夫妻两的感情也因为战争而不断地加深。
巴顿很快动身前往里弗宾德。年过半百的他再次与妻子告别。这次不同于此前的每一次分别,比阿特丽丝的眼神中写满了不安,她知道丈夫身经百战、无所畏惧,但是此时的巴顿毕竟不再年轻,工作环境又是那样的恶劣,她真不知道丈夫能不能吃得消。比也很清楚任何人也都阻止不了他,她只能为丈夫祈祷,希望一切顺利。
虽然在这里的生活与在坦克部队的生活难以相比,但是在这里,巴顿和比、和他的家人在一起,这或许是最令巴顿感到高兴的一件事了。
比阿特丽丝看到丈夫这样的痛苦,心里也很着急,她不知该怎样安慰他。为了缓解一下巴顿的烦躁心情,比阿特丽丝在一个乡村买了农庄当作新的住宅。听到这个名字便可以感受到此地空气的清新,环境的宜人。
为了增加美国的军事实力,马歇尔准备建立一支装甲部队。巴顿被委任为装甲旅旅长,参加组建工作。这次调动完全改变了巴顿的生活,他将永远离开骑兵部队再次投入到自己钟爱的坦克事业中去。
巴顿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也非常为难。他自己是骑兵出身,但在后来又亲手打造了美国的坦克部队,他很清楚坦克在战场上的威力是骑兵无法企及的。
巴顿凭借着自己在坦克方面多年的研究和了解,很快便制定了创建计划,在他的带领下坦克旅组建顺利完成。此后不久,巴顿就升任陆军准将,并且执掌编号第二的装甲师。
巴顿很久后被调回华盛顿,他在骑兵部队中担任参谋一职,然而巴顿又面临着新的考验。随着科技的发展和进步,新式武器的出现带动了战争节奏的加快。此前骑兵是战场上重要的作战力量,但如今已经无法适应战争,骑兵处在一种很尴尬的境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