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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洛克的疯子――在错误的地方出现的钟形曲线(第3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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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id="note2n" href="#note2">[2]</a> 诚然,高斯方法也经过反复的成功与失败,人们使用了所谓的补充性“飞跃”、压力测试、体制转换或者精巧的GARCH方法,虽然这些方法代表了人们付出的巨大努力,但它们都没能弥补钟形曲线的本质缺陷。这些方法在尺度上不是不变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将精密的方法用于实际生活会失败,就像马克利达基斯竞争实验显示的那样。

商学院和社会科学院系的几十万学生以及商界人士仍然在学习“科学”方法,而这些方法都以高斯理论为基础,都陷入了游戏谬误。

<a id="note3n" href="#note3">[3]</a> 请记住我也曾做过期权。期权不但长期受益于黑天鹅事件,而且是不成比例地受益,而斯科尔斯和默顿的“公式”忽略了这一点。期权的收益如此巨大,你甚至根本不需要正确估计可能性:你可以错误地估计概率,但仍然能获得惊人的收益。我称之为“双重泡沫”:对概率的错误估计和对收益的错误估计。

我在家里有两个书房:一个是真正的书房,有有趣的书和文学资料;另一个与文学无关,我并不享受那里的工作,在那里我要把问题分解为事实,并进行集中思考。在非文学书房里,有一整面墙的统计学和统计学史书籍,我一直没有勇气把它们烧掉或扔掉,虽然我发现它们除本身的学术应用之外别无用处。我不能在教室里使用它们,因为我向自己保证,就算饿死也绝不教垃圾知识。为什么我不能用它们?因为这些书里没有一本考虑极端斯坦——没有一本。少数几本是统计物理学家写的,而不是统计学家写的。我们向人们传授平均斯坦的方法,却让他们在极端斯坦中自生自灭。毫无疑问,我们在冒最大的风险:我们面对极端斯坦的问题,却“近似地”使用平均斯坦的方法。

<a id="note4n" href="#note4">[4]</a> 我选出默顿是因为我发现他非常突出地体现了学术愚昧。我从他寄给我的一封7页的愤怒而带有威胁色彩的信中发现了他的弱点,这封信给我的印象是他对我们如何交易期权并不熟悉,而期权正是他的研究对象。他似乎以为交易员依赖于“严格”的经济理论,就好像鸟必须学习(糟糕的)工程学才能飞一样。

表17–1总结了我推崇的现代怀疑经验主义者与萨缪尔森的盲从者之间的差别,这种差别可以推及各种学科。

图17–1 去掉单日涨幅最大的10天后,美国股市收益的巨大差异

表17–1 两种不同的随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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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不明白一个根本的非对称性:只要一个反例就能够推翻高斯分布(正态分布),但上百万次观察也不能完全证明高斯分布的适用性。为什么?因为高斯钟形曲线不允许出现大的离差。

<a id="note5n" href="#note5">[5]</a> 中世纪医学也以均衡思想为基础,其是自上而下和类似神学的。幸运的是,其实践者失业了,因为他们无法与自下而上获得经验的外科医生竞争,后者是具有临床经验的兼任外科医生和牙医的曾经的理发师,在他们之后诞生了非柏拉图化的临床医学。我今天活着应当感谢自上而下的学院派医学在几个世纪之前失去了市场。

我们先来讲讲我的商业生涯。请看图17–1。在过去50年中,金融市场最极端的10天代表了一半的收益。50年中的10天!同时,我们陷入无聊的探讨。

我表达了我在金融方面的观点,因为这是我提炼思想的领域。下面让我们来研究据说更有思想的人群:哲学家。

短短50年

<a id="note1n" href="#note1">[1]</a> 本章简单讨论本书关于金融和经济学的整体观点。如果你认为不应把钟形曲线应用于社会变量,并且与许多专业人士一样,你已经相信“现代”金融理论是危险的垃圾科学,那么你可以跳过这一章。

本章讨论将伪数学应用于社会科学导致的灾难,真正的主题或许是颁发诺贝尔奖的瑞典学院给社会造成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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