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裸体是最贵族的艺术（第3 / 10页）

“不会PS怎么会有作品？”小姑娘毫不怯场。

“惊爆！陈曦为艺术献身，苦排作品晕倒片场，如何？”康乔拿陈曦开涮，“我都好想把‘片场’改成‘床上’。”

“那你会什么软件？”

“没问题！我会拿出电视购物主持人的水准对付它！”

连热播剧都可能是贱价销售，播出后才红，典型的赔钱赚吆喝，捞到的惟一好处就是下一部会好卖些。陈曦把宝都押在电视剧上，那就得挑剧本和搭档：“一线女明星是能带你一把的，到时别计较她拿的片酬比你高。”

解决了老大难，康乔专心致志地对付杂志和改版，人事助理来敲她的门：“康主编，有个女孩来应聘美编，在二会议等您复试。”

好故事是为了在观众中赚口碑，口口相传才是最好的宣传；大明星和陈曦配戏，电视台才肯买播放权甚至是首播权和独家，才能让更多观众认识陈曦并记住他。入行多年，康乔看过太多影视公司的倒闭，好容易捣鼓出一部电视剧，全国卫星频道那么多，愿意买的却只有几家，投资一千万制作，但电视台只肯掏六十万八十万来买，所以有太多电视剧被草草播出了事，投资人还得庆幸，比白拍了好，没血本无归就算胜利。

“好，谢谢。”

同仁是没有体恤之心的，即便你有洋洋洒洒20张改版方案要写、160页杂志要出版、还能配合人事部门对面试者进行复试……他们只希望，你能配合他的工作，哪管你焦灼得口舌生疮，累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谢之晖要给我们投广告了？”

“康小姐，这既是宣传杂志的好机会，也能宣传你自身，请在下班前给我答复。”市场总监的助理小姑娘不卑不亢。

道不同不相与谋，所以康乔选了摩托艇，她才不要和老板泛舟湖上，好比西施范蠡。但老板兴致不错，在水花四溅的摩托艇上大着嗓门找康乔说话：“我的版面都是要收钱的，你开稿费我不答应就是这个道理！”

康乔分身乏术，灵机一动，拨通了周琳达的手机。她还在本城，上午时打来电话，说看到《星期八》出街了，买了好几份，在剧组广而散之，导演并没说什么。《星期八》的发行量还算可观，又一向以鲜香辛辣著称，红人红事才登得上封面，男搭档羡慕得要命，托周琳达帮他也想想办法。

陈曦眼睛一亮，一两千万的投资电视剧已不少了，但在谢之晖那里，就是少买一辆车的事。康乔见他有盼头了，提醒道：“拍电视剧不是砸钱，是烧钱，让你的金主把好关，两个原则：好故事，大明星。”

待见着美编小姑娘，康乔很纳闷她是如何通过初试的，看简历，嗯，平面设计专业，挺对口。但一问之下，小姑娘勇气很可嘉：“不大会PS。”

那边，谢之晖在和老板谈影视剧了：“以后再有合作的话，就把这些都交给你们做。”

“有作品吗？毕业设计也行。”康乔看她去年7月就毕业了，但工作经验为零。

陈曦捶了她一下：“康姐高抬贵手，好歹赏口饭吃。”

老板恰好听到康乔说话了，插了一嘴：“我嫌贫爱富，觉悟没你高。”

上电视台当嘉宾一事，周琳达很积极：“好啊好啊，我去！我让助理去帮我买几本女性情感类的书籍研究研究。”确定了时间和地点，她乐滋滋，“康乔你行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我。”

康乔不过说了几句实话而已，但陈曦身边必是有太多人想占他的便宜了，她不占便宜他就不知所措了：“我仇富嘛，又有圣母情结，还好为人师，哈哈。”

“镜头能丑化人，你都没生活中好看，我一上镜还不成了大猪头？我才不要去。”康乔叮嘱她，“记得啊，言必称《星期八》和《女王派》。”

陈曦眼底光芒闪动，问康乔：“为什么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