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我和我的那些“知青小说”(第2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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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做人的坏法似乎反而令人着迷的可恶现象见鬼去吧!
莫衷一是。
中国需要补上好人文化这一课。
“知青小说”四字乃姑妄言之;从概念上说是模糊的——知青写的小说?写知青的小说?抑或曾是知情者写的知青小说?
2015年10月2日北京
绝不是唯一标准。但在我,也绝不是可有可无的标准。
“气质”一词也是姑妄言之。
这是理解我“知青小说”的一把钥匙。
军队编制、半军营化的集体生活方式以及管理方式、老战士们(他们曾是真正的兵,有的兵团干部还是经历过枪林弹雨考验的人)对知青们的军人作风的影响——诸种因素使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知青在当年与插队知青、农场知青总体“气质”上大为不同。
现在我将它交给读者,相信许多读者读后会有如下感受——我爱书中的许多人物;原来做一个心灵中多一些真善美、少一些假丑恶的人是如此值得的事。
我曾是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一名知青。我笔下的所谓“北大荒知青小说”,大抵写的是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知青,当年又叫“兵团战士”。
我相信许多人读过后,会乐于将我的书推荐给自己的儿女。
古今中外没有什么统一的称谓能像相同的帽子一样——任何人戴在头上便都是同一种人了。
有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将来是受人尊敬的好人呢?
何况,“知青”这一概念也多种多样。它曾是知青的当年青年仅有经历的共同点、类似点;在人品、家教、学业程度、文化影响以及心灵的善恶方面千差万别,不能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