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和雁（第1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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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的呀。讲讲，你用的什么法子？”
“对。”
“不讲，讲了怕被你学去。”
“对雁这东西，我也知道一点儿。如果它们在什么地方被枪打过了，哪怕一只也没死伤，那么它们第二年也不会落在同一个地方了，对不？”
“咱们索性再做一种交易。我，告诉我给你五百元钱。”
“绳粗了雁就发现了，雁的眼很尖。绳细了，即使套住了它，它也能用嘴把绳啄断。”
“下绳套呢？”
“那就下铁夹子！”
“不行。雁多灵警啊。不等人张着网挨近它们，它们早飞了。”
“雁喜欢落在水里，铁夹子怎么设呢？碰巧夹住一只，一只惊一群，你也别打算以后再逮住雁了。”
“是明摆着的事儿。”
“不。”
“你没有枪，再说你送来的雁都是活的，从没有一只带枪伤的。所以你不是用枪打的，这是明摆着的事儿吧？”
“那么用网罩行不行？”
“照你这么说就没法子了？”
“不错，只能是想想罢了。”
“怎么没法子，我不是每年没断了送雁给你吗？”
“何况，别说你没枪，全县谁家都没枪啊。但凡算支枪，都被收缴了。哪儿一响枪声，其后公安机关肯定详细调查。看来用枪打这种念头，也只能是想想罢了。”